们走后才被人扔进去,究竟是谁,胆子这么大。
傅榕雪第一个怀疑到马场主人身上,可他明明知道陈家的势力,不会嫌命太长,那么还会有谁呢?
“雪儿,你先别想了,快帮我包扎一下,快疼死我了。”楚青盈可怜兮兮哀求,有个钉子还插在她的肉里,呼吸间带动肌肉,都是撕心裂肺的疼。
傅榕雪回神,连忙拿起旁边的酒精先给镊子消毒:“可能会有点疼,你稍微忍耐一点,陈焕把你送来。难道路上都没有发现吗?”
表姐伤的如此之重,只要稍微留心点,都会察觉到她的不适。
楚青盈嘿嘿一笑,为陈焕开脱:“不是,我没告诉他而已,故意隐瞒自己伤势,他相信我。”
恋爱使人痴傻,古人诚不欺她,傅榕雪在内心翻个白眼,手下的动作越发轻柔。
但疼逃不掉,钉子被拔出肉里的那一刻,锐利的边缘还在来回撕扯她的肉。
楚青盈死死抓住枕头,最后实在忍不住,低头咬住被子的边角,才没让自己叫出来。
“最后一步才是最疼的,你要是受不了。猪叫出来也没事儿。”傅榕雪心疼擦掉她额头上的汗水。
趁着她回答自己的间隙,手上快速将剩下所有的酒精全部泼洒到她的背上。
到嘴边的话立刻变成惨叫,楚青盈呼吸急促,浑身颤抖,手背和额头上青筋暴起,头深深埋在臂弯间,整个人像是脱了水的鱼。
傅榕雪心疼攥住她的手,给与她力量,伤口的面积太大了,她不得已这样做。
半晌,楚青盈才翻过身,掌心又是血肉模糊,刚才太疼了,连指甲把手心弄烂了都不知道。
“好了吗?”楚青盈轻声问,半天没有得到回答,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,笑了笑。
主动把手递过去:“还要再麻烦你才行。”
傅榕雪叹口气,问:“表姐,我后悔了,或许陈焕,真的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,他连你受伤都没发现。”
“不是说了吗,是我没有……”
“这么浓的血腥味,他难道都没闻到吗?他只是不想跟你接触,要跟你拉远距离而已,只要当作寻常朋友对待,把你送回来就仁至义尽,他就是这种想法,你明白了吗?”
傅榕雪气都不喘,越说越激动,手下的动作越发轻柔,就怕会弄疼她。
真正在意一个人,担忧是藏不住的,只要上点心,都不至于让表姐忍疼忍到现在。
楚青盈沉默,这是她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