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之前偷的银子就足够了。
从密林后面出来,傅榕雪虚惊一场,拍拍胸脯:“刚刚吓死我了,我以为他会把我们拿去献祭河神。”
夜惠冥好笑以拳抵唇:“他们也不敢,正是因为银子是最容易弄到的东西,所以他们才敢如此肆无忌惮。”
“线索又断了,我们该怎么办?”傅榕雪耸肩问,总不能真的告诉皇上赈银是被河神拿走这种荒诞的理由。
“去找县令,先把住处解决。”夜惠冥看的倒是宽,牵着她的手往府衙走去。
他们忙活一天,也都累了,休息片刻也不着急。
河县县令姓姜,个子不高,跟傅榕雪差不多,但样貌倒是端正,走路挺直腰背,但傅榕雪总觉得有些怪异。
“王爷,王妃,下官有失远迎,只是城中事务繁重,实在脱不开身。”
姜县令拱手告罪,小心翼翼中又带点谄媚。
傅榕雪终于知道她为何感觉不舒服,姜县令顶着正直的脸却做着与之相反的事,确实让人恶心。
不过看在他真心对百姓好的份上,她把这份怪异压下去。
夜惠冥神色淡淡:“姜县令为人父母,百姓的事比本王重要。”
他说的话很正常,姜县令差点跪在地上,大呼罪过,这下连夜惠冥都反感。
绕过他走进府衙里,似乎专门为了迎接他,打扫干净,一些角落里还翻修遍。
傅榕雪似笑非笑:“姜县令为了迎接我们,下了不少心思啊。”
他们是过来查案,不知道的还以为过来度假,毕竟小小的府衙别有洞天,送上来的茶叶都是上好的豪峰。
“哪里,王爷王妃天潢贵胄,小地寒酸,还请王妃别见怪。”
“不敢。”傅榕雪凉凉回答,随后悄悄给夜惠冥递个眼神,该提赈银的事了。
夜惠冥轻轻咳嗽,姜县令立刻正襟危坐。
“县令可知赈银失踪一事?皇上那里没收到你的奏折,特意让本王过来看看。”
“王爷恕罪,今年河县遭此大难,很多人落草为寇,赈银丢失,臣确实知道,但以为带兵讨回就是,没想到……”
“没想到你如此无能?”夜惠冥受够他装腔作势的模样,继续问:“那你是否知道河神一事?”
姜县令猛的抬头:“不知,只是最短时间确实有不少失踪,难道跟这河神有关?臣马上就去调查,尽快给王爷一个交代。”
“不是给我们,你自己看着办吧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