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不够,仅仅是药本抑或他人之词,臣不承认,皇上既没审问,又没当面,何来认罪?”
皇上呼吸加重,廉王几次三番忤逆他都是因为傅榕雪,果真是个眼睛。
“好,朕再给你一次机会,如果你能找到真凶,朕可以既往不咎,否则,就让她永远待在牢里!”
说完甩袖离去,夜惠冥闭上眼睛,稳住心神,睁开时文皇后走到身边。
“王爷,为了个女人得罪皇上,不值得。”
文皇后幸灾乐祸说,面上还扮做十分担忧的模样。
“值不值得,本王说了算,况且,任何东西换雪儿,都是值得的。”
她藏在宽大袖子的手紧紧握住,指甲陷入肉里,凭什么傅榕雪能够遇到这种男人,而她必须要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宫里摸爬滚打。
宫殿里重新陷入安静,大门被关上,黑暗吞噬文皇后的身影。
夜里,傅榕雪翻来覆去睡不着,一来睡得着实不舒服,剩下的就是她想了半天都没想清楚文皇后究竟是如何害她。
吹枕头风?可若是没有确切的证据,皇上不会下旨,难道是红翠?她防范得当,红翠的概率不大。
落锁声在夜间显得格外突兀,傅榕雪立刻翻身抓紧被子双目紧闭装作熟睡。
沉稳的脚步靠近,坐在她床上。
“睡不着就起来吧,憋着不累?”温柔话语传来,随后身后覆上温热的触感。
“你吓死我了,还以为文皇后过来杀人灭口。”
夜惠冥被她的话逗笑,捏了捏她的鼻子:“她没那个胆子。”
今晚他特意买通狱卒,为的就是这一刻,收起白天的锋芒,难得的安心。
傅榕雪刚要开口,指腹堵住她的嘴唇,他埋头进脖子处,慵懒说:“我知道你心里的事,慢慢跟你说。”
他声音低沉磁性,语速放缓,最适合用来讲故事,若不是她太过在意内容,恐怕就被他哄睡了。
“所以,从一开始,文皇后就打着这个算盘,让所有人都以为毒确实是我下的!”
夜惠冥默认,发出几声闷笑。
她被气得清醒,原来人太过聪明都不行,捂住肚子,脸都变得鼓鼓的。
夜惠冥忍不住又掐了两下,手感很好,他满足喟叹:“所以你在牢中多休息两天,剩下的交给我。”
他伸手按压床褥,不够软,明天让人再多送两床被子来。
“文皇后不会善罢甘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