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口白牙:“娘娘在何处,不是说只伤在脸上,怎么,还有生命危险。”
“你,你怎么知道!”红翠瞪大双眼,她从来没说过文皇后的伤,也不敢说出去。
“你猜啊,若是让皇后得知……”
“人到了就带进来,大吵大闹像什么样子。”
屋内突然传来呵斥声,红翠惊吓弯腰,恭敬把人迎进去。
文皇后现如今对任何声音都十分敏感,尤其是对她的伤口忌讳莫深。
傅榕雪高兴了,挺直腰板走进屋中。
外面还能勉强看到,屋内就陷入彻彻底底的黑暗。
她闭上眼睛,等眼睛适应后,才睁眼走到距离床三步之外的地方。
“皇后娘娘没有想说的话吗?”
“说什么?你帮我本宫解毒,本宫助你出牢,各取所需。”
文皇后也懒得伪装,反正对彼此真面目都一清二楚,没必要继续端着。
傅榕雪拉了把椅子到身前坐前,气定神闲问:“我跟你有仇有怨,你为何陷害我?”
“有些事不必问得清楚,你若是想继续在牢里待着,可以不治。”
傅榕雪吐出口浊气,主仆二人的态度完全不一致,到底想如何?
房间里的气氛逐渐僵硬,连同二人的呼吸都仿佛近在耳边。
“我治。”
傅榕雪也不废话,只有待在文皇后的身边,或许还有意外之喜。
她们约定不在白天医治,通常等晚上,而在此期间,所有的问题都交给文皇后解决,傅榕雪安安心心治疗就行。
“啧,想让你白白给她解毒,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。”
白天夜惠冥过来找她时,傅榕雪顺便把这事说给他听。
“可我能出去了。”
下巴被抬起,对上一双不满的眸子。
“廉王妃嫌弃我无能,不能把你带出去。”
“别闹了,你懂我的意思。”
傅榕雪拍掉他的手,躺在床上,在牢里悠闲日子过多了,人也越发懒了。
“不懂。”夜惠冥赌气道,顺势躺在她身边,摸上她的肚子:“若不是我算着日子,还以为你又有了呢,这般爱睡觉。”
傅榕雪恼怒锤他的肩膀:“你才有了,霜霜还小,我现在还不想要。”
“我也不想让你生啊,已经有霜霜,何苦再让你受第二次罪。”
她叹口气,不提还好,她有点想女儿了,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