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,只有接触过毒的人才会得上,你明白了吗?”
颠三倒四的几句话,妙贵人仔细在心中思量,随后猛然跪在地上,惊恐道:“妾身跟皇后,还请王妃救我一命。”
程总管第一个得病,那就意味着他接触过皇后,再加上闹得沸沸扬扬的布匹案,稍微有点脑子,都能将这几件事串联起来。
原来身边的人早就反水。
“这种花,帮我找出来,我会保你一命。”
傅榕雪从怀中掏出张纸,上面勉强能够看出是朵花的形状,不过最显眼的是花茎上的黑色花纹。
妙贵人接过,脸色变得比之前更难看,抬头望她,嘴巴嗫嚅两下,终是没有问出口。
“你明白我到底在找什么?不担心,有线索也行。”傅榕雪蹲下跟她持平,意味深长说。
夜惠冥不悦蹙眉,雪儿又有事情瞒着他了,还有这张纸又是什么时候画的?
傅榕雪给她留下几瓶解药,吩咐好用量之后就拉着夜惠冥离开。
从清平宫出来,夜惠冥直接带人从正门走,一路无言,直到快到寝宫她才反应过来他生气了。
左思右想半天,临睡前翻身趴到他的胸前问:“你是不是生气了?”
夜惠冥气结,现在才转脑子,不过能够意识到已经不错了。
“你没跟我说。”
不用解释傅榕雪就清楚,嘟着嘴:“说了,你没放在心上。”
反正不是她的错,懒得哄这个醋缸子,翻身睡去,夜惠冥气的半天说不出话,最终还是舍不得把人抱紧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