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胆刁奴,竟然敢因为一己之私欺上瞒下,陷害王族,死罪。”皇上气如虹钟从后面走出来。
文皇后被震惊的连呼痛都忘了,满脑子都是自己完了,若是刚才之事只有她们三人知道,或许今后还能隐藏一二,可皇上亲耳听见,红翠必死无疑。
“皇上,你听臣妾……”
“娘娘,是奴婢对不起你,都是奴婢所为,您也被蒙在鼓里。”
红翠突然打断她的话,重重给她磕头:“娘娘的恩情奴婢这辈子无以为报,下辈子依旧认您为主子。”
她所犯的罪株连九族都不为过,可是她无父无母,是个孤儿,不能因为她而连累皇后。
话音刚落,红翠快速冲向殿前的柱子,带着赴死的决然。
“不好,快拦住她!”傅榕雪下意识大叫,夜惠冥身形微动,眨眼来到红翠前面,抬脚踹倒在地。
皇上也适时让侍卫进来把人带走,不顾文皇后的求饶,把她压进内室,请太医过来。
又重新归于安静,皇上表情尴尬上前,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,他之前可是信誓旦旦认为傅榕雪有罪,连人都打入大牢了。
“皇上,这里若无其他事,臣等告退。”傅榕雪以退为进,主动给皇上台阶下,毕竟是一国之主,最在意面子。
“嗯,回去吧,还有牢里那两个,也一并带回去。”
夫妻二人相视而笑,皇上这是相信他们了。
欢天喜地从宫里出来,夜惠冥也专门派人去接桃子二人,而她就躺在马车上喟叹。
“还是外面好,我都快被憋死了。”傅榕雪大声抱怨,不仅如此,还差点把命丢在那里。
夜惠冥坐在窗边,感触不深,倒是记得刚听闻皇上要治罪时的暴怒和慌乱。
他低头望着掌心的纹路,有那么一刻,他动了谋反的念头。
傅榕雪久久得不到回答,撇撇嘴继续躺在毯子上晒肚皮,小脚不安分左右乱晃,让人忍不住去抓。
他们刚刚到王府中,皇上的赏赐也就到了,那时傅榕雪正抱着哭的不行的霜霜,闻言直接让人核对好抬入库里,看都不看。
“霜霜不哭,娘亲就在这里,再也不走了好不好。”
这次给霜霜吓坏,她还是第一次跟娘亲分开这么长时间,尤其还听说娘亲可能会死。
小小年纪没有生死概念,但知道可能永远见不到娘亲,霜霜的眼泪就止不住。
“还,还有,爹爹。”霜霜一边打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