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意。
“除了不准我出府以外,剩下的倒没有太大的为难。”
他实话实说,也更让他坚信,亚喀得到的命令只是让他们不离开东林国而已,起码不会伤害他们。
至于为何跟文皇后要解药撞上,还需要好好查探一番才行。
话音刚落,门外就传来密集的脚步声。
傅榕雪挑眉望他,刚刚是谁说的不会危急生命,这么多人,来者不善啊。
“你在房中等着,我出去看看。”夜惠冥也没料到打脸来的如此之快,气定神闲整理衣服打开门,站在正中央。
“世子今日来所为何事?”
“王妃病了这么多天,依旧没有好转,想着还是送到城中的医馆,免得延误病情。”
夜惠冥扫一眼四下,院中少有二十人佩刀,这是劝人去医馆的态度?
“别误会,怕有不长眼的人冲撞了王妃,特意让人帮忙看照而已。”
说完,不等夜惠冥开口,挥手就让士兵上前强行开门。
“亚喀,你真当不留情面?”夜惠冥突然沉声道。
亚喀后退一步,难免落了下乘。
“那是自然,我也有我的苦衷,廉王还是看开点。女人天下多的是,就连东林的美人,我也能……”
锋利的匕首擦耳而过,亚喀瞪大双眼,忘记呼吸。
一缕头发落到肩膀,偏差分离,掉的就是他的脑袋。
周围的士兵半晌才反应过来,拔出佩刀指向夜惠冥,颤抖的双腿却不敢上前一步。
“本王不想再听到这种话。”
浓浓的警告让亚喀丝毫不怀疑此话的真实性,楞在原地。
士兵面面相觑,又在亚喀和紧闭的房门徘徊犹豫,他们还要不要闯进去?
正当他们纠结时,木门应声而开,傅榕雪轻纱遮面,露出饱满的额头。
衣服正好勾勒出她你认得的曲线,一时间竟然有人看着移不开眼睛,直到寒意钻进四肢百骸,他们才猛然收回视线,如果不然,可能他们的眼睛都保不住。
“亚喀今天好大的火气,要不要我给你配制一副清热解毒的法子,保管你药到病除。”
亚喀回神,面色微变,还是让傅榕雪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错愕。
原来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回来的消息。
“王妃原来已经好了,那王爷还故意说没好,害得我担心。”
“还需要静养而已。”她着重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