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亚喀收到密信,重重拍在桌子上,怒吼:“王叔究竟想干什么?难不成真以为那个废物能成大事!”
他不是傻得,合作前早就把唐伟在南越所做的事调查清楚,自然知道他身边多了个公子韬。
作为皇室的人,亚喀又怎能不清楚当年的事。
“他自由考量,不过世子更应该考虑该如何解决眼下的事。”幕僚从暗处走出,下巴点了点唐伟的密信。
他要借刀杀人,可夜惠冥是何身份,他若是在东林的境地出了事,两国可就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。
而作为明面上动手的亚喀,则会成为南越主要怒火承受对象。
唐伟这步棋,下的妙,而且毒。
“如果我不答应呢?”亚喀颓废坐下,眼底的挣扎越发浓郁。
幕僚淡淡说:“那您之前所做的一切付诸东流。您的母家,也得不到平反。”
亚喀暴躁把桌上东西扫落在地,发出野兽般的怒火。
他已经跟唐伟绑在一条船上,从他答应的那一天起,之后的所有事情都开始脱离掌控,只能任由唐伟推着自己走。
“那我现在该怎么办?真的要……杀了夜惠冥?”
“要杀,不过世子可以不用动手,交给在下即可。”幕僚拱手恭敬道。
就算最后事发,亚喀咬定自己不知此事,兴许还能躲过一劫。
幕僚上前轻声低语几句,亚喀半晌才重重叹气,仿佛老了十岁。
“全部交由先生去办吧。”他挥挥手,说话也变得有气无力,如今的一切都是自己自找。
他想静一静,想想今后的路该怎么走。
第二天一早,芙蓉雪还在睡,脸上似有似无的养意折腾她心烦,可眼皮子太重,又醒不过来。
她翻个身落入个温暖的怀抱。
“别睡了,霜霜都起来了。”
“唔,那她晚上没人折腾,你今晚放过我好不好?”她迷迷瞪瞪回答,静待理智回来。
夜惠冥想到昨晚的美好,眼睛发暗,意味不明说:“看情况。”
刚说完胸前的衣服就被揪住,幽怨的小脑袋从怀中抬起。
他伸手揉了揉,果然触感一如既往地好。
“你!”
“王爷王妃,该起了,世子在外面等候多时。”桃子适时的声音阻止了一场夫妻间的暴动。
傅榕雪闻言挑眉问:“他来干什么?”
“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