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不然会闹肚子。”
夜惠冥挑眉,捏住她的脸蛋:“女儿都知道的常识,你连女儿都不如。”
“哼,那你在床上别让我叫你……”
剩下的话她也说不出口,只好把桃子叫进来带走霜霜,吩咐等她不热之后再给她喝冷饮。
“又去哪儿?这么晚才回来。”
傅榕雪没回答,进到里屋擦擦身子然后换衣服。
“夜惠冥,等会儿你再带我去见国主吧。”
“怎么?”
她从屏风后面探出头来:“我觉得国猪的寝宫里,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。”
傅榕雪狡黠眨眨眼,夜惠冥就放下所有疑惑答应她。
他们等到日头渐渐下去才出屋,这个时候国主也不在书房。
“不用进去,远远的瞧瞧就行,就跟昨天的距离差不多。”
夜惠冥心中的疑惑更大,傅榕雪只能拿出之前的花给他闻闻,让他记住这个味道。
二人悠闲走到门前,这次不用靠近就能闻到刚才的味道,而且更加浓郁刺鼻。
走进角落里,傅榕雪嘴角一勾:“国主房间里的味道就是这个。”
夜惠冥沉吟会儿,然后问:“二者有什么关联?”
傅榕雪猛地拍脑袋,竟然把最重要的部分忘了说:“我问过太医院,他们都说筱花药效不明但霸道,国主为何要用一种不明的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