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,登记一下就放走吧。”他又看向被子,“还有被子里的姑娘,别漏了。”
等到人全部离开,韩桉重重松口气,廉王着实吓人,光是一身杀气,就足够让人腿软,手心里都是汗。
傅榕雪在被子里憋的发闷,察觉能出来后,挣扎钻出,望着门口,脸色发红。
“你认识他?”她轻声问,那道声音,跟梦里的声音一模一样,哪怕隔着被子,都能认出来。
“嗯,南越的廉王,是个不好惹的人物,等他走后,我带你离开。”
“他叫什么名字?”傅榕雪又恢复之前懵懂依赖他的状态,韩桉十分受用。
“夜惠冥。”
傅榕雪将这三个字在心里默念,一笔一划都写出来,可无论如何都记不起在哪里听到过。
可解封的名字不断在脑海里回荡,叫上几万遍,各种语气都有,娇嗔,生气,欢愉,还有无法言喻的爱意。
“疼,韩桉,我的头又疼了。”
这次的头疼来的毫无征兆又猛烈,傅榕雪甚至躺在他的怀里,不是熟悉的气味,无法缓解,只能闭上眼睛慢慢熬过去。
韩桉着急按压头上的穴位,但聊胜于无,只能默默陪在旁边。
“少主,廉王已经走了,这边也被查封,我们是不是也要离开?”
“就是现在。”
韩桉等不了那么长时间,常用的药还在他那里,他要把人带回去。
而且红春院迟早会引来官府,廉王不认识他,可不代表南越没人认识,还是早点离开为好。
有了护卫的掩护,韩桉顺利把人带走,游望过来登记信息时,发现人不见,发怒让人找。
如果让王爷知道他把人弄丢了,免不了军法伺候。
直到把白妈叫来,一一核对后,发现所有的客人都在这里,那人不过是混进来的,才不了了之。
“这件事不准对王爷说,知道没有这两个人,明白吗?”游望沉声警告身边的人。
韩桉把人带到暂时居住的地方,小时双手合十拜天拜地。
林鹿可算回来了,自家少主不会发疯。
服用药后,傅榕雪沉沉睡去,梦里也不安稳,那道声音一直纠缠他,似苦苦哀求,让她不要走。
可你是谁?为什么不让我走?我不认识你,告诉我好不好?
她也学着对方的语气,可始终得不到答案,醒来时眼角挂着泪珠,手被握住。
偏头看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