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的花瓶,也不由得说出口。
门外的动静自然被屋里的人听到,夏月睡眼朦胧走出来,漫不经心问:“你来这里干什么?皇兄那里不需要你帮忙?”
刚来就听到逐客令,韩桉的表情不怎么好看,但碍于身份只能暂时忍下来,拱手解释:“父皇让我过来看看教导的情况,不知姑姑为何要罚她?”
把花瓶顶在头顶,不就是惩罚,以前后宫妃子惯用的伎俩,先是折磨,等到那人支撑不住,花瓶掉落,就有理由再打一顿。
“哼,韩桉真是胆子大了,竟然连我的事都能插手,怎么,看上人家姑娘的样貌,被迷的不知东南西北?”52
鄙夷之意溢于言表,连带着韩桉也一同被踩在脚底下。
韩桉握住双手,上前一步想要争执被傅榕雪拽住衣角。
“你现在跟她吵架就是再给我树敌。”傅榕雪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。
韩桉深吸口气,只好作罢,沉声说:“我跟父皇说过了,林鹿医术了得,再学习规矩的同时,还有半天要进入太医院,姑姑可能不知道,等会儿父皇的命令就传来。”
说完,转身抓住傅榕雪就走,这个机会还是他好不容易争取到,好歹只需要在夏月手中撑过半日就行。
傅榕雪怔愣跟着他的步伐踉踉跄跄向前走,直到他把她拽到一处假山后面才停。
周围人迹罕至,连鸟叫都听不到。
“那公主那边……”
“不用去了,她就是公报私仇而已,你是不是傻,她让你顶着就顶。”韩桉没好气训斥,忘不了有人过来告诉他人在太阳下站了快一个时辰时的心酸。
他这辈子都不想体验第二遍。
傅榕雪噗嗤笑出声,她背靠在假山上,贪图清凉,从炎热到阴冷只不过断断眨眼间,她不敢太过放肆,免得寒气入体,到时候难受的还是她。
过了半晌,她才轻声解释:“她可是长公主,我又能怎么办,你不在身边,只能任由她摆布,再说了,不过是顶花瓶而已,没什么大不了。”
话音刚落,额头就被敲了两下,不疼,但傅榕雪不喜欢如此近的距离。
“你别忘了,你可是救了我的命,他们不敢对你怎么样,这就是免死金牌,下次谁在欺负你,就告诉我,如果不行,那你就躲好,千万别吃亏就行。”
傅榕雪觉得他这幅样子有点可爱,点头答应,然后偏头问他:“那你刚刚说的话是不是真的?我可以去太医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