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你们吃不了兜着走。”张昊虚张声势。
而傅榕雪则在这点时间里,想起面前的人是谁,从旁边的案台上抽出一张药方来,那是他写的调养身子的方子,正打算献给宠妃邀功。
她快速扫一眼,边看边说:“你叫张昊是吧,我听说过你的名字,不过你把五味子跟菌草一起熬制,是巴不得那人死吗?”
她的话引得哄堂大笑,就连后面的夏月都不禁勾起嘴角。
这下结巴的人变成张昊,他支支吾吾,半天才辩驳道:“你别胡说,连药方都看不懂,还想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?”
“是否真的能看懂,一试便知,就拿你写的这份药方,去给院首看看,让他评判如何?”
张昊自是不敢,如果真的让院首发现问题,那官位可不保。他可不会拿着自己的前程开玩笑。
“你说什么就什么,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!”他梗着脖子回答。
傅榕雪耐心耗尽,厉声问:“那我们现在就去找院首,问问他库房里是不是真的没有药了!”
这种人最烦跟他扯皮,没完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