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鬼话,公子韬撒谎成性,嘴里说的话哪有真的。
公子韬似乎也不着急,甚至还躺在轮椅上,舒舒服服说:“你要是不相信的话,可以先拿回去,不用你立刻给他用,你看看会不会发作,怎么样,这种买卖,你应该不吃亏吧?”
他循循善诱,把当初用来对付韩桉的招数重新用在夏月身上。
他们都是一家人,同样也一样的蠢,只要给他们一点点好处,心甘情愿愿意上钩。
“真的如同你说的那样吗?”她不确定问。
公子韬耸耸肩回答:“这种毒一共会发作三次,直到最后一次才会要了那人的性命,你还有两次的机会可以测试。不妨赌一赌?”
他把瓷瓶扔到地上,笑着说:“我当然不怕你跑,因为这种毒也不是一次就能解决,如果有用的话,你可以再过来找我。”
夏月颤颤巍巍伸手去拿,她不敢拿韩桉的命赌,不过有用没用,试一试就知道了,而他的目的其实也很简单,就是为了封住她的嘴而已。
只要她不去告诉皇兄,韩桉的病情还要养上几日,而就在这段时间,足够他再想别的办法。
“希望你考虑清楚,反正到最后死的人绝对不会是我。”公子韬哈哈大笑,让人把他推到里屋,徒留夏月一个人在外面望着那瓶解药出神。
最后她还是把瓷瓶收到怀里,神态狼狈从他寝宫里出来,外面的护卫见怪不怪,他们都是公子韬的人,所以自然不会上前帮忙。
夏月一路上避开人多的地方,回到自己的寝宫,宫女们见到她这副模样,吓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今天的事不许任何人知道,所有人都下去,我要休息。”
夏月顾不得身上的伤口,躺在床上迷茫看着瓷瓶。
她还有一次机会,那么就不算太晚。
她在宫里过了一晚上,脖子上的痕迹反而越发严重,铺了再多的粉都没有掩盖,最后只好穿上高领的衣服,坐上马车去往少主府。
傅榕雪等人对她的离去并不知情,看到她回来也没有任何怀疑。
“你下次进宫正好帮我带几味药材。”傅榕雪喝着粥,还问她有没有吃早饭,没有的话正好一起。
夏月点头又摇头,敏感问:“是不是韩桉的伤口又恶化了。”
傅榕雪也没隐瞒他,回答:“没错,一直不愈合,还说晚上还全身疼,我再给他换药就行。”
说到这件事情,她就很生气,韩桉似乎知道自己只有在受伤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