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过来看看他,顺便告诉他如今的情况。”傅榕雪轻声说,小时侧身给她让路,最后还是没敢插在他们中间。
没办法,谁让廉王身上的气质太吓人了,想要不害怕都难。
傅榕雪进去时,韩桉正躺在床上,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,远远看去还以为他死不瞑目。
“别装了,我们过来看你,还要继续躺下去?”夜惠冥拆穿他的把戏,而小时早就退出房间,还把门关上。
韩桉的声音好像生无可恋:“中毒的人又不是你,当然能够说风凉话,可惜我大好年华,命运多舛,天妒英才……”
“是男人就应该积极面对苦难,然后报复回去。”傅榕雪斜靠在门框上,凉凉说,她竟然不知道韩桉私底下是个如此不正经的人。
而韩桉的反应更大,拼命挣扎要从床上坐起来,但他忘了脚踝还有伤,刚一用力,疼的面部扭曲重新摔倒在床上。
一番动作后,连夜惠冥都忍不住偏头憋笑,他倒不是害怕韩桉因此跟他打架,而是怕韩桉因此再伤一次,得不偿失。
傅榕雪则没有那么多顾虑,笑的特别大声,韩桉的感情变得生不如死。
“我们不是笑你,就是好歹也是你自己的身体,能不能稍微爱惜点,不要每次……”
她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,因为实在是太好笑了。
“我明白你们这次过来是为了什么,说吧,我究竟还有几天好日子可以活,雪儿,看在我时日无多的份上,你再答应我一个请求吧,绝对不会让你为难。”
“闭嘴,年纪轻轻就把死字挂在嘴边,有我在,还能让你真的去死不成?”傅榕雪恢复往日一本正经的模样,一巴掌拍到他的脑门上。
夜惠冥识趣搬了两个板凳在床边,他们并排坐下,然后盯着他。
“这是夏月吃了苦头才换来的东西,能救你,你也别怪她了。”她吧瓷瓶甩在韩桉面前,给她看过之后,又收回来。
其他两个男人也没想到她第一件事竟然是为了给夏月解释,她也不想看到他们两个人关系破裂。
“还有,你暂时死不了,但是如果继续这么下去的话,我可保不准,夏月还在宫里为我们拖延时间,你如果还有点良心的话,就应该重新振作起来。”
傅榕雪看了看沉默韩桉,似乎有些不忍心,可话到嘴边,不得不说:“其中缘由想必也有人给你说的一清二楚,我也就不重复一遍,选择权在你手上,我只负责把你治好。”
“我要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