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坐在我这里。”她按住夏月的手腕,不让她起身。
“还是算了吧,我怕你家王爷用眼神都能把我杀死。”夏月说,微微用力挣脱,坐在另外的位置。
因为空间有限,所以船上是圆桌,她这么一换位置,正好坐在恭王和叶肖中间。
平日里夏月大大方方惯了,并没有觉得尴尬,傅榕雪眼见她坚持,只好不再坚持,时不时看向她。
夜惠冥怎么能让她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别人身上,他只是让雪儿多加注意而已,并不想让她忽略自己。
“夏月要不是傻子,叶肖要是做的太过火的话,她也能看出来,再说了,旁边还有恭王,你不用像盯着霜霜一样盯着她。”
傅榕雪在桌子底下狠狠扭了他一下,咬牙道:“让我注意的是,你现在吃醋的人也是你,下次再这样,我可不管了。”
“好好好,是我错了,孩子们还在看着呢,给我留点面子。”
傅榕雪见他真的疼了,这才松手,谁知正好落入圈套,小手被大手包裹,她试着抽出来,完全没有对方力气大。
而夜惠冥很自然换了一只手拿筷子,神色淡然给她布菜,仿佛桌子底下正摩挲她手背的禽兽并不是他。
“衣冠禽兽。”她用嘴型比划,暗暗扳回一城,得意洋洋。
他们这边打情骂俏,夏月则感觉处在水深火热当中。
叶肖靠的有些近,不过又在合理的范围内,她有些不舒服,可碍于从小到大的规矩,没能出声阻止。
她的纵容好像给了叶肖暗示,他更加肆无忌惮,瞧见廉王夫妇只顾着彼此,恭王也没能注意他们,刻意压低声音。
“公主看起来好像憔悴不少,不满公主,您上次来南越后,本将军就注意到您,可惜身份有别,不能上前细谈。后来听说后,也对公主感到分外惋惜。”
叶肖愧疚的嗓音仿佛觉得自己没能帮到夏月一样。
“将军不必放在心上,毕竟都是霖云的家事,将军若是插手的话,对你也不好。”
夏月笑着反击,她从来不是良善之辈,既然叶肖对她有所图谋,那么自己也不必考虑面子。
言下之意,叶肖就是个外人,霖云发生了再大的事也跟他无关。
叶肖也没想到会这样,可是转念一想,他可是南越的大将军,身份地位也不低,想要什么女人勾勾手指头,就算是夏月,他再说两句好话的话也能得到手。
“公主说的这是什么话,一想到你落到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