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榕雪脚步一顿,转首把药箱递给夏天“你帮我把药送给阿涛,看着他喝药,我很快就回去,”
夏天犹犹豫豫,想要跟着过去,可阿涛那里王妃只相信他们几个贴身伺候的人,只好出了院门,让一个暗卫跟上去。
她去的是王府的暗牢,记忆中有过几次,所以轻车熟路,面对各种各样的刑具也能面不改色走过去。
但里面的人似乎忍受不了,粗糙的嗓子拼命大喊大叫,还带着些许绝望。
“放我出去,我再也不敢了,我就是贪心想要认回阿涛,之前那些事都不是我交给他的。”
本来还以为对方有几分悔意,听到最后一句后。傅榕雪的脸色又重新冷了下来。
“事到如今,你还在狡辩,真不说实话吗。”她从暗处走出去,入目便是个披头散发的女人,想要跑到她面前,被手腕上的铁链拽回去。
她顺势跪在地上求饶:“王妃放过我吧,我就是个下人,什么都不知道,当初也是听信了别人的鬼话,都是我鬼迷心窍。”
说着左右开弓狠狠扇巴掌,傅榕雪难得没有抬手阻止,冷冷盯着她的动作。
跪在地上的人正是刘婶,她捏准傅榕雪看不下她这般而心软,可扇了几下,没等来想象中的叫停声。
扇巴掌是她自己想的,如今为了演戏演的更加全面,只能硬着头皮扇下去。
“扇够了吗?我听烦了,停下吧。”
刘婶半边脸肿的很高,耳边都是嗡嗡声,连她的声音都没听见,还是旁边的人拽下她的手,才茫然抬头,又要求饶,被傅榕雪用脚尖抬起下巴。
“我问你,阿涛以前是不是生过病,或者从小到大的就有,从娘胎里带出来的?”
刘婶一愣,哆哆嗦嗦回忆,阿涛刚刚生下来的时候就是她在伺候,前面还算尽心尽力,没出什么事,后来眼看身份不高贵,也就开始怠慢,记忆里阿涛确实生过一场大病,后来精心调养后,又自己好了。
“有过,那次差点死了,要不是我在床边日夜守着,阿涛早就没了。”刘婶夸大其词,想要从她这里博得一些好感。
她不想再从阿涛身上拿到一些好处,只求王妃能够放过她。
只有真正面对后,才能够知道自己的渺小,在这些达官贵人眼里,她的命不过是一只蚂蚁。谁便动动手指头就能弄死她,何苦非要搭上一颗的命。
“那他那次的病是什么样子还记得吗?用的什么药?”
刘婶是个精明的人,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