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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涛望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,心底说了无数遍的对不起,可身旁的宫女还在盯着他,他连哭都不敢。
“我身体有些不舒服,今天谁都别过来打扰。如果他们还来的话,直接赶出去就行。”他冷漠说完转身进屋重重关上门。
小手捂住嘴巴,全身无力瘫坐在地上,最后哭的不能自已,只能奔跑到床上,用被子蒙住头,隔绝所有的哭泣。
……
“他怎么能够说出这种话,我不相信这是阿涛说的。可是他就站在我面前……”
傅榕雪缩在他的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夜惠冥无奈又心疼给她递纸巾,又怕擦红她娇嫩的皮肤,俯身吻去。
“那你有没有跟他问清楚,或者他也有苦衷,当时说话的时候只有你们两个吗?”夜惠冥怀抱又紧了紧问。
“不是,当时还有一个宫女在旁边,阿涛说的话太伤人了,我没有问清楚就走了。”
傅榕雪觉得委屈,当时阿涛说的话简直不给她留一点颜面。让她还怎么继续站在那里听他的解释,她觉得跑回来都有一丝狼狈的意味。
“你竟然认为阿涛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,那就今晚去问个清楚,如果真的想认公子韬做父亲的话,我们明晚就走,全当没有过这个儿子。”
夜惠冥给出方案,等她的回答。
傅榕雪眨了眨酸疼的眼睛,默不作声点头答应,如果阿涛真的有苦衷的话,那么也应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。
半夜,半天被夜惠冥哄睡的傅榕雪精神不少,二人瞒着俞大夫悄悄溜出客栈,然后借着夜色跑到皇宫阿涛的住处。
“这么晚了,这小子怎么还不睡觉?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好吗?”嘴里虽然说着嫌弃,但内心还是忍不住担心。
看到阿涛的房间到现在还有灯,傅榕雪就忍不住责怪。
“好了,等问了清楚后,你有的是机会教训他,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夜惠冥好笑说,难得看到她如此好玩的一面。
他身手矫健,轻松带着人跑到屋顶,掀开瓦片将里面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。
阿涛没有躺在床上,而是站在地上望着对面的人。
他没有抬头,几乎是个平视的状态,那就意味着跟他说话的人差不多跟他一般高。
公里可不会突然出现小孩子,那么能够达到这种标准的只有一个人,公子韬。
傅榕雪板着脸,这么晚了还来打扰阿涛干嘛,而且看着他的表情,可不像父慈子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