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就饶了你,傅榕雪也得意不了多久,廉王和夏月不在,她翻不出本宫的手掌心。”文皇后阴恻恻说,身边的人不由打了个寒战。
傅榕雪从皇宫里出来坐上王府的马车,猛灌茶水漱口。
她压了一颗解毒丸在舌头下面,和文皇后递过来的茶时,解毒丸全融化了,整张嘴里都是苦涩,强撑着才没吐出来。
“这是吃了什么,脸色这么难看。”夏月悠闲躺在旁边看好戏,能让雪儿吃亏的人不多。
傅榕雪又吃了不少蜜饯才好上不少,摆摆手:“此事说来话长,我回去再同你说,我歇歇。”
她虚弱依靠在车厢里的软垫上,文皇后没算计到她,反而差点苦死在自己的药下。这事绝对不能跟夏月说才行。
回到王府后,二人凑在一起,傅榕雪把在皇宫里发生的事挑挑捡捡说了,其中心内容不变,忽略了一些小细节而已。
夏月听完撇撇嘴,难以置信这是一国之母能干出的事,她劝道:“要不然你跟我回霖云,或者把这件事写信通知夜惠冥,让他派人来接你,左右不过几天,他应该还没走太远。”
傅榕雪摇头拒绝:“夜惠冥此次去的边疆,这个节骨眼我哪里也不能去,将在外,亲属留守京城是规矩,我要是再跟你走了,跟叛国也就没什么区别了。”
“那就留下你跟她斗智斗勇,人家在身份上就能压死你。”夏月担忧说,声音拔高,她从小在宫中,比谁都明白身份的重要性,能够从这上面做的小动作太多了。
“哪能怎么办呢,不过相信我,她在我手上也讨不了多大的好处,顶多受点皮外伤,我让夜惠冥帮我讨回来。”
“你啊,就是太相信他,把自己置身于危险当中,也不知道边境出了何事,非要把他派过去。”
夜惠冥可是南越的战神,可这几年不再来战,所以他都会在固定的时间去边境视察一番,今年还不到时候,还走的这般急,莫非真的出事?
“别胡思乱想,估计就是皇上纯粹看他不顺眼罢了,忘了上次学堂的事?或许是那帮臭虫暗中搞鬼。”夏月冷漠说,这种小儿科的龌龊事,她看的多了。
“好了,别为我的事操心了,你的行礼呢,打算何时离开?我给你准备满足的,特产带回去。”
“韩桉的人在来接我的路上,他们来了就走,也就这两天。”夏月抱住她委屈巴巴,“还没玩够呢就要离开,好舍不得你啊。”
“你下次要是想我了,可以随时过来。就算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