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前世住在乡下的姥姥喜欢在底裤上缝个兜……
李青悠揉了揉鼻子,还是算了。
干脆缝到腰带里好了。
回屋,拿了针线笸箩坐在炕沿上,拆开中间将折叠好的房地契分放在两边塞进去。
平民百姓的腰带不似王公贵族般复杂,上面也没绣什么花一类的,只将一个长条布对折,缝好,翻过来就是腰带了。
为隐蔽起见,李青悠准备把房地契缝在腰带打结处,这样不仔细看不出来,只是她实在不擅长针线,看着蜈蚣爬一样歪歪扭扭的针脚,她自己都闹心。
要说李青悠好歹也有着三年的穿龄,李老太更是手把手的教过她针织女红,纵然不会什么出彩的绣工绣技,简单的缝缝补补应该是没问题的,但她实在是没那个耐心,恨不得一针穿到头。
“嘶!”李青悠不知道是第五次还是第六次丢下手里不听她使唤的绣花针,盯着白皙指尖上那一抹殷红的血珠,顿觉泄气。
安静的小屋里不时传来细微的嘶声,听的炕上的女孩眉心微蹙,缓缓睁眼就看到身旁不远处正在做针线的少女,再看向她手中七扭八歪的针脚,以及天青色的腰带却配着黑线,女孩不忍直视的扭过头。
“你醒了?”李青悠听见动静一抬头,正看到女孩扭头,顿时一喜,丢下针线挪过来,抬手抚上女孩的额头,掌心下一层薄汗,温度已经降下来了,李青悠也松了口气,“总算退热了。”
女孩似乎不喜欢被人碰触,眉心微蹙,抬手想推开额头上碍事的爪子,却牵动了肩头的伤口,疼的闷哼一声。
“别动,你受伤了,再乱动又要流血了。”李青悠忙按住她,同时也对上女孩的眼。
四目相对,女孩整个人都绷紧了,黑曜石般的大眼里满满的戒备下暗藏着狠厉。可惜映在苍白的小脸上大大削弱了气势,更像被困住的小兽,尖锐,却不具备攻击性。
李青悠并没有注意到女孩刺猬般的眼神,这会她只觉得望进了一片星空,清透如水的眸子透彻明亮,却又深不见底。
女孩的眼睛又黑又亮,琉璃珠子似的,很像拆拆,嗯,拆家的拆,是李青悠前世养的狗子。
每次它闯了祸都会用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,看的李青悠的心都化了,象征性的呵斥两句就过去揉揉它的脑袋,抱起来亲一口,一如她现在对女孩做的一样。
女孩的头发乌黑浓密,而且十分顺滑,自然比拆拆好摸多了,尤其是那张小脸,啧啧啧,跟嫩豆腐一样,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