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”在冷水泼过之后死而复生,县太爷怒拍惊堂木,“大胆刁民,你不是说发生命案吗,因何死而复生?”
装了两天的孙子,县太爷正满肚子火没处撒,这会碰上个告刁状的,可不就没好气。
“民女不知。”李青悠挪了下跪的生疼的膝盖,“民女夜半被惊醒,就见这两人倒在民女爹娘在世时曾住过的屋子的地上,生息皆无,民女以为他们死了,故而来击鼓报官。”
县太爷这会也清醒多了,再仔细往下一看,这不是前几日双亲无故自缢的李青悠吗?
怎么又是她?
现场没有打斗痕迹,无仇家,钱财无损,更无情感纠葛,既非仇杀,亦非情杀,更非劫财,当了这么多年的县令他还是头一桩遇到这么怪的案子。
唯一的养女有不在场的证据,自然不能冤枉好人,就只能判为自缢,但这不代表他心里没疑惑。
疑惑归疑惑,案子还是得审。
结果俩贼比他还蒙圈,他们俩进屋还没等动手翻找,就觉着脑袋嗡的一下,然后就不省人事了,再睁眼就水淋淋的躺在大堂上。
县太爷端坐公案后,外面艳阳高照,头顶正大光明,他却脊背森寒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