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或者不打,现在可倒好……”阿弟气的一捶桌子,“这个多事的傻大个,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。”
李青悠的眉头也皱的紧紧的,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张铁牛这个异变,这下把她的整个计划都打乱了。
“冯铁嘴怎么样了?”李青悠着急道。
解铃还须系铃人,冯铁嘴必须出现,将戏演完。
阿弟摇了摇头,他不能出去,自然是不知道的……
翻过头来再说冯铁嘴,他被张铁牛一个大嘴巴把后槽牙给打掉了一颗,捂着满嘴的血到了衙门。
可不是张铁牛押着他来的,而是他主动来的。
“汗害趔盖沆(县太爷在上),小佬儿齁灰(偷窥)天机,杠意(仗义)执言何错之有?”冯铁嘴一躬到地,他因为有秀才的功名故而见了县官不用下跪。
而后一指张铁牛,“各位(这位)差官不问青红皂白殴打小佬儿,是何道理……求汗害趔更断(县太爷公断)……”
冯铁嘴毕竟是靠嘴吃饭的,多年来掐算天机(坑绷拐骗)下来,更是练就了一副铁齿铜牙,哪怕这会口齿不清也没耽误他口若悬河滔滔不绝。
再加上他本身是秀才,更是引经据典,将自己说成了白璧无瑕含冤待雪的可怜人,而张铁牛就成了仗势欺人的凶狠衙差。
可怜张铁牛憋的脸红脖子粗,却一句辩驳的话也说不出来,只瞪着两只铜铃般的眼睛狠狠的盯着对方。
县太爷的脸色也难看的紧,没好气的乜了眼张铁牛,自从上次他当堂帮李青悠求情,就知道这小子相中那姑娘了。
眼下冯铁嘴说李青悠什么煞气太盛自然冲了他的肺管子,可便是如此也该讲究个方式方法,哪怕等到天黑找个没人的地方套上麻袋揍一顿,也比众目睽睽之下伤人来的更好一些。
还不用闹到衙门里来,这不是让他为难吗?
“呃……这个……”县太爷皱了皱眉头,便是他有心偏袒也不好做的太过明显。
于是当堂宣判,张铁牛杖责五下,并包赔冯铁嘴的医药费。
张铁牛被拉下去打板子,看着冯铁嘴凑到跟前朝着他不怀好意的笑,恨不得上去咬死他。
“连清人(年轻人),你爹娘给你老子(脑子)是让你用来思考人生涝里(道理)的,可你却往里面装了满满的浆糊,河西河西(可惜可惜)。”冯铁嘴说完扬长大笑着走了……
李青悠急的不行,让阿弟看着家就急匆匆出去了,走到院门口的时候想了想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