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给他的杂粮饽饽和豆腐,刚巧又走到李家门口,这才昏倒的,李青悠也感叹缘分的奇妙。
晚饭还剩了些,刚好也没太凉,李青悠把饭菜拿出来,一直看着弱鸡吃的一干二净,整个人才精神了些。
“你不是去寻亲吗,没找到人?”李青悠递给他一碗茶水。
弱鸡咕噜咕噜的喝了,这才叹息着摇头,亲人已经搬走了,不知去向。
“……家乡闹了灾,就只剩下我一个,本想着投亲,谁知道……”弱鸡顿足捶胸,泫然欲泣,“唉,当真是天要亡我。”
李青悠眉头皱了皱,最看不得有人自怨自艾的样子。
“遇到困难解决就是了,你这么伤春悲秋的有什么用?”李青悠说话很不客气,“你一个大男人,还能饿死了?”
话说还真有可能,要不是遇见了她,没准他今晚就得冻饿而死。
弱鸡苦笑了下,想说一文钱难倒英雄汉,可看着李青悠生机勃勃的眼神,所有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。
人家就小姐俩都能好好生活,他一个大男人却潦倒至此,当真是可悲可叹。
“对了,姑娘怎知我的字?”弱鸡突然想起来,方才在门口的时候听到她叫了他的字,当时还纳闷他并未跟她说过,她又怎会知道的?
李青悠满脸问号,“什么字?”
“箬冀啊,这是我的字。”弱鸡一本正经道:“我姓冯名文汝,字箬冀。家父以打渔为生,青箬笠,绿蓑衣,斜风细雨不须归,说的便是家父。他希冀我能考取功名,恩师让我莫忘初心,牢记父母恩,便与我取了这个字。”
李青悠,“……”
此弱鸡非彼箬冀。
“呃……那个你自个说的你忘了?”李青悠干脆一推二六五,来个不认账。
弱鸡,哦不,是冯文汝狐疑的点点头,许是他无意中说出来却不记得了吧。
阿弟眼睛骨碌碌的转着,跟李青悠在一起这么些日子,他可以通过她的眼神和肢体语言大致上能猜出她的一些个想法。
他敢断言肯定不是那么回事。
“箬冀承了姑娘两次恩情,还不知姑娘贵姓?”女子的闺名只有夫家才能知道,他很识趣的只问了姓。
李青悠倒是没想这么多,直接报上了自己和阿弟的名字。
“青青子佩,悠悠我思,好名字。”冯文汝一提到经史子集就习惯性的摇头晃脑,在李青悠看来这大概就是职业病。
阿弟的名字他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