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回头狠狠的瞪了二喜一眼,用口型说了三个字,吓得二喜脸都白了,直往炕里缩。
第二个是狗蛋,他家在胡同口,李青悠带着阿弟杀过去。
结果狗蛋的娘可不是个善茬,指着伤势比二喜还要惨烈几分的狗蛋,“你还腆着脸来找俺们?俺还要去找你呐,瞧给俺们儿子打的,人脑袋都打成狗脑袋了,你赔俺们药钱。”
李青悠自然也不甘示弱,“捉贼要赃,捉女干拿双,你说是我妹妹打的,有什么证据?”
回身把阿弟扯到跟前,“看我妹妹身上这衣服干干净净的,真打了架能这样?拜托你长点脑子好好想想。”
说着又指着阿弟后脖颈的抓痕,“你瞧瞧都挠出血了,指甲里那么多细菌,万一破伤风是要出人命的,到时候你们家就背上了人命官司……”
什么细菌,什么破伤风这些狗蛋娘是不懂,但人命官司她可听明白了,顿时不干了。
“都出来瞅瞅啊,李家的野丫头打了人还不讲理,还诬赖俺儿子打她,都给做个见证……”狗蛋娘站在院子里扯着大嗓门开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