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个来的,这会干脆直接从角落里走出来,“没事了。”
在迎上李青悠疑惑的目光后,摸了摸鼻子,“没解出来。”
李青悠狐疑的看了他一眼,明明刚才都疼成那样了,竟然没拉出来?
阿弟顶着莫大的压力低着头大步往回走,一直回到了屋里都没说一句话,爬上炕钻进被窝里把头一蒙就闭上了眼睛。
耳边能听到李青悠也进了屋,之后是悉悉索索的纸声。
李青悠把团成了一团的草纸打开展平,又放回到原处,这草纸是花银钱买的,还没用过就扔了实在可惜,她现在手里的每一文钱都是辛苦赚来的呢。
拍了拍手上沾的纸屑,李青悠叹了口气,如果是在现代,根本不会有人用这些祭祀的纸当草纸,那种雪白的,柔软的,还带着韧性的卫生纸真是让人怀念啊。
其实这年代的人除非是富贵人家的基本上都不用草纸,随便一个树叶子草棍什么的都能解决,已故的李家老两口就是这样,当初李青悠提出买草纸的时候李老太还念叨过她太矫情,小姐身子丫鬟命。
想起李老太当初嫌弃又毫不犹豫从荷包里拿出银钱的姿势,李青悠摇着头笑了笑,真是个可爱的老太太。
可惜了……
而她嘴上说的好听要查找凶手,可到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,还真很愧疚。
耳边响起了鸡鸣,转头看看天边都有点放亮了,这一整晚一点没睡反倒有些精神了。
不过明天还有不少事要办,再精神也得睡一会,不然白天该打不起精神了。
转身看了眼阿弟已经睡熟了,还打着小呼噜,李青悠也忙爬上了炕,挨着阿弟躺好了。
本来以为自己不困,大概需要酝酿一会才能睡着,谁知道几乎是闭上眼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,结果她觉得才刚刚睡着就被人给叫醒了。
“李青悠,有人告你伤人性命,跟我们去衙门口走一趟吧。”有人站在窗外,透过开着的窗户往里面喊。
李青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,才发现日头早已经高高升起,再看向窗外站着的是熟人,之前卫大公子剿匪的时候,就是这个衙差每天来她这里买豆腐的,好像叫丁大郎。
“丁大哥?”李青悠飞快的坐起来,扯了旁边的外衫披上,扒着窗户问发生了什么事。
丁大郎微微侧过了身子,大概是没想到一个姑娘家竟然睡到了日上三竿还没起,也有些尴尬,抬手虚握成了拳头在嘴边轻咳了两声,“赶快梳洗,老爷正在堂上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