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阿弟用的那种药,最大的区别就是软骨散只能让人浑身无力,却不会失去意识。
对此阿弟也十分无奈,很多时候就这么一个细节会耽误很多事,心里想着要不下次给卫思齐去信的时候让他帮忙踅摸踅摸,或许能找到。
“是你。”张铁牛眼珠子充血,他早该想到的,认识李青悠三年她从来没有过这种东西,且已故的李家老两口更不可能。
阿弟没理会他,只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,这么显而易见的事他根本没兴趣回应,迈步上前将扎在张铁牛颈侧的银针拔下来仔细收好,而后在他脑袋跟前蹲下来。
“知道为什么连秦绣都不要你吗?”阿弟直视着张铁牛瞪圆了的牛眼,“因为你不是男人。”
“你放屁。”张铁牛挣扎着暴吼,“老子站着撒尿,是顶天地里的男人。”
被一个小孩子嘲笑不是男人,简直笑话。
尤其这句话更是碰到了梗在他心头的刺。
若说李青悠是他求而不得的痛,秦绣就是摧毁他男人尊严的一记重锤。
喜欢不喜欢扔开外,作为自己未过门的媳妇,还是上赶着死皮赖脸赖上来的媳妇,却在定亲后没多久就跟别的男子搞在一处,这对于张铁牛来讲是奇耻大辱,这辈子都抹不去的耻辱。
“站着撒尿的不只有男人。”阿弟慢条斯理的摇头,“牛马羊,猪驴鸡都站着撒尿。”
“那贱人嫌贫爱富,贪慕虚荣,关俺甚事?”张铁牛咬着牙嘶吼,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。
“就算如此好了,但当你将奸夫银妇捉奸在床之时,你又是如何做的呢?”阿弟笑眯眯的,弯弯的大眼像两弯月牙,娇俏可人的模样任谁见了都不忍心,甚至大声说话都怕吓到他。
可就是这么惹人怜爱的一个孩子,吐出的话却句句令张铁牛羞愤欲死,因为那就是事实。
事实令他羞愧到恨不得撞柱而死。
那日他听说秦绣与一陌生男子在客栈幽会,怒冲冲而去想亲手活剐了这对狗男女,却在得知狗男是沈家的三公子之际他胆怯了。
沈家是什么样的存在他知晓的并不详尽,却也知道是自己得罪不起的,他不是一个人,他还有爹娘,背后还有张氏一族,他不能为了一个女人把整个张家搭进去。
“大丈夫何患无妻,为一女子牵连我张氏满门是蠢夫所为。”张铁牛恨声道,却惹得阿弟嗤笑连连。
“真的?”阿弟依旧笑眯眯的,说出的话却直指张铁牛的内心深处,“你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