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太太或者大户人家用的。
在李青悠又一次叹气的时候,身后突然有人说话,“在愁银子?”
李青悠吓了一跳,回过头才看到许夫人就站在她身后,这才想起来许夫人说今天要过来,忙喊了声姐姐,“可不是,都愁死我了。”
李青悠苦笑,眼睁睁的看着就是不能动工,这种感觉实在太不美妙。
许夫人也看了眼不远处还没建完的屋子,默默的叹了口气,原本她这几日要办一个春宴,正想着来李青悠这里。
但眼下看来是不成了,总不能让女眷们一整天都待在外面,现在可是春天,春寒料峭的还有点凉。
“夏天就会好一些了,哪怕屋子还没建好也无妨,正好纳凉。”许夫人笑着安慰了一句。
李青悠点点头,暂时也只能这么想了。
犯愁的不光李青悠一个人,阿弟这会也愁到秃头。
之前他想的挺好,自己只要能考取功名,依旧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踏入朝堂,只要休养生息找准了机会站稳了脚跟,未尝不能替自己和亡母报仇。
但他忽略了一点。
那就是他现在是个“女孩子”。
大魏女子不能参加科考,哪怕他现在整日一身男装,但衙门里的户籍册上的他依旧是女子,这会在学堂里念书没什么,但等到过几个月的童生试就糊弄不过去了。
所以,在那之前他必须要恢复男儿身。
可一想到要跟他青悠姐姐坦白这件事,阿弟的头皮就一阵阵发麻,他青悠姐姐最讨厌的就是有人骗她,如果是其他人还好说,关键还是她一直捧在手心,疼在心里的“妹妹”。
“唉!”阿弟深深的叹了口气。
一旁的二喜凑过来,问他咋了。
自从阿弟“治好”了二喜的肚子疼之后,他家里感觉到读书太有用了,连郎中瞧不好的病都能治,一咬牙就让二喜跟阿弟一块念书。
哪怕不能考取个功名,至少识几个字,日后在哪个铺子里做个账房也能维持生计。
“没事。”阿弟摇了摇头,他是男孩这事目前就只有卫思齐知道,要说也只能跟他说。
甚至连“女子不能参加科考”的事也是卫思齐提醒她才想起来的。
自从上次去玉州府的时候,卫思齐送了他两只信鸽,他们彼此间就一直飞鸽传书,虽然几个月不见,但感情不差。
卫思齐在信里让他直接坦白,阿弟想都没想就否决了,那样他青悠姐姐非气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