窜起来多少,在女子中顶多也就算是中等身高,而且她还瘦,费叔的衣裤穿在她身上跟袈裟似的。
有心想改小点吧,她又做不来针线,真是愁死个人。
最终李青悠把衣袖和裤腿卷了卷,勉强穿上,又拿了费叔的头巾将头发包上,再一看活脱脱一个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少年郎。
随后少年郎将书往怀里一踹,大摇大摆的出了院子,费叔在身后想拦又不敢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。
“我一会就回来,你好好看家,回来给你买肉包子吃。”李青悠交代了一句就出了门。
费叔张了张嘴,想说他一点也不想吃肉包子,这三天里一天三顿的包子他都快吃吐了。
可没法子,他不会做饭,原指望着这位姑娘能做饭,可惜她整日都将自个关在书房里,连门都不出,他没办法就只能买包子吃。
这边李青悠刚出门,冯文汝就来了,得知李青悠出去了脸一下子沉下来,“你让她出去的?”
费叔吓得不轻,连连摆手,“姑娘执意要出去,老奴不敢阻拦。”
“可知她去了何处?”冯文汝说。
费叔自然不知。
问了半天除了李青悠这几天都把自个关在书房,其余的什么都没问出来,冯文汝满肚子怒火没处发,摆了摆手让费叔下去,转身去了书房。
书房里没什么变化,书也都好好的在书架上待着,看得出文房四宝有人用过,桌上的一刀纸下去了三分之一,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。
原本冯文汝还好奇李青悠用了这么多纸都写了什么,结果连点痕迹都没找到,不由得有些挫败。
那天他回去之后,也好好的反思了一下,觉得还是自己操之过急了,而且有点挟恩求报的意思,但他真没这么想过,只是一时酒精上头没控制好而已。
几年前他们也不过数面之缘,根本没来得及相处,李青悠一时间不接受他也正常。
至于那个张铁牛……
冯文汝并未将其放在眼里,李青悠的卷宗他从头至尾翻过,里面并没有张铁牛的名字。
再者李青悠已然十七岁了,寻常姑娘家在这个年纪早就嫁做人妇,而她至今还是待嫁之身。
且李青悠在入狱之前可是腰缠万贯,据闻在青山县也是个人物,而张铁牛认嘛不是,这样的糙汉子绝入不了李青悠的眼。
凤凰即便是落魄了骨子里也还是凤凰。
当然在他面前是抖不起来的,再怎样也不过是个姑娘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