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照顾他多年的阿姨都很惊讶。以前从来没见过雷震霄为了谁急成这个样子。跟随雷震霄多年的阿迪也没有见过。
这到底是哪一出啊?大家都一幅难以理解的样子。
“没事儿,是有些严重的酒精过敏。不过我这祖传的醒酒药啊,保证睡一觉就痊愈了。针都不用扎就会好了。”
艾森又故作深沉的补了一句,“不过……。”雷震霄急了,“不过什么?你快点说啊。”
“不过她到底是谁啊?”
“……”雷震霄狠狠瞥了一眼艾森,“你要是在给我不正经,我就把送你的药材基地收回来。让你没有研究机会。”
艾森只得求饶。“得,你大人不记小人过。她爱谁谁。你好生照顾。本少爷走了。”
送走阿姨之后,雷震霄站在落地窗边,又点起了一颗烟。他看着安安在一旁总算眉头舒展,开始熟睡的样子,心里很不是滋味儿。
让一个女孩子的身体这么难受,真的太不应该了,雷震霄为此埋怨着自己,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有担心的人了,好多年没有过了。而且为什么他会因为一个小丫头而自责?
就这么望着眼前的女孩子,这一夜,女孩子迷迷糊糊哭了几次,又迷迷糊糊哼哼了好多次。有几次雷震霄清楚的听见安安嘴里喊着害怕之类的词。他不禁的心软起来。这女孩子到底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啊。这已经是第二次他见她在睡梦中流眼泪了。
雷震霄坐在床边,一夜都未曾合眼。阿姨来过几趟,端了几杯牛奶,想让雷震霄喝了去休息。可是雷震霄一点都没有喝。下半夜的时候,雷震霄已经抽了整整两包的烟。
安安在睡梦中感觉自己特别难受,她感觉自己跑到了空无一人的操场上,然后实在是没忍住就吐了起来。
雷震霄被安安突如其来的呕吐吓了一跳。赶紧扶起安安,叫了叫:“丫头,丫头醒醒。”连着叫了很多次,安安都没有什么反应,只是脸色苍白的闭着眼,含糊不清的说难受,又实实在在的吐了雷震霄一床单,最后迷迷糊糊的还用雷震霄的衣袖擦了擦自己的嘴。
雷震霄叫了阿姨过来,阿姨进来特别吃惊,雷震霄是有洁癖的,但是现在却双手抱着满身脏兮兮的安安,衣服被单上面都天色渐暗,硕大的雨滴倾泻而下,顷刻间就把安安淋湿了,安安来不及去顾手中被大风吹着快要折断了的雨伞,轻轻一松手,雨伞就像被雷电击中的小鸟,样子非常可怜。
安安要去找爸爸,她要告诉爸爸,自己不学美术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