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难道还不好吗？”
林霄的眼神中闪烁着光芒，如果是以前，张雪凝肯定已经高兴的一头栽倒在林霄怀里了。
可是现在，林霄越是表现的如此淡定，张雪凝反而觉得更害怕！
因为，这个男人的城府之深，深不可测，他的段位完全是在对自己降维打击。
张雪凝，终究是害怕了。
“雪凝，你到底还在犹豫些什么？现在就只差你这一步了，你知道吗？只要这次成功了，以后我们都不用过苦日子了，再也不用躲躲藏藏了，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，堂堂正正地做人……”
“雪凝，以后，我们都再也不用躲躲藏藏了，这难道不好吗？”林霄说着，自己都开始激动起来了，上前来，抖擞着张雪凝的肩膀，眼睛当中有着闪烁的光芒。
张雪凝看了一眼，也许是这眼神中的意图太过于明显，她看了，甚至不觉得心中欢喜，因为，张雪凝实在是太了解了，此刻，林霄的雀跃绝对不是因为自己。
他为的只是他自己的利益而已。
本来，张雪凝心里都已经很明白了，也知道，江山易改，本性难移，可自己还是忍不住痴心妄想的想要问他一句。
“林霄，你说实话，你真的有爱过我吗？”
张雪凝的眼神变得黯淡，越发失去了光泽，在说这话的时候，声音中隐藏着伤痛，眼神中更带着浓浓的悲情。
林霄先是愣了一下，没有立刻回答，而是用那有些不太自然的眼神看了一眼张雪凝，眉头紧跟着也皱起来，一边闪躲着将目光，挪向别处。
“怎么突然开始问这种问题了？雪凝，你之前从来都不会问这些问题的，你好像变了……”
“我变了吗？”面对林霄突如其来的指责，张雪凝觉得无可奈何，却又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嘴角。
这样的帽子怎么能盖到自己头上呢？
一直以来，岁月虽然在不停的流逝，可是，张雪凝对林霄的心从来都没有变过。
如果，他们两个人中间真的有一个人变了，那也一定是林霄吧。不，又或许林霄也没有变，因为，林霄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利用她而已，所有的欢愉，所有的愉悦，也不过是黄粱一场梦而已，梦醒了人，就该散了。
只是，张雪凝之前想不开，错把这一切当成了真感情，还以为自己遇到了理想中最美好的爱情，不惜为此赴汤蹈火，也在所不惜。
这么想想，张雪凝觉得，自己真的可怜极了，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