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叔,我会的有不少,我先拣背熟的说说,您有耐性听吗?”
“说说,老夫今日有的是耐心。”
“那我就说咯?”
“来吧。”
赵寒煜深吸一口气,说道:“我背熟的有:无始经、玄天道藏、开成经、通鉴总论、苍穹志、太康论述、归元密藏、法严论、金刚解读、虚空论经、维摩经、三论别经、正法逆论、本行经、五龙经、四十六戒经、大集经、法华论、宝常述要、起信论经、大智论、宝威经、正律文解、唯识论述、舍具经............”
院内安静异常,只有孩童稚嫩的声音回荡不绝。无数经卷,无数典藏,孩童越说越快,无穷无歇,不知何时才会住口。
清风道人脸色越来越难看,他甚至发现,至少有十余部经典的名字自己都未曾听过。老脸如何安放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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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停...........!”终于有人顶不住了。耐性耗尽......转移方向进攻也宣告失败......
赵寒煜喘息了一阵,不解的望着师叔,心道:您不是有耐性吗?我这还没过半呢......
清风道人望着他,问道:“你是在说贯口吗?”
赵寒煜茫然道:“师叔,什么是贯口?”
“北方燕城茶社有说书艺人爱讲相声,贯口是他们的基本功,要求口齿伶俐一气呵成,当中有一段是这么说的,我做的菜有:蒸熊掌、蒸鹿尾儿、烧花鸭、烧雏鸡、烧子鹅......嗐!我跟你扯这个干什么?”清风道人恼火的挥挥手,“够了,你说的够了。”
“哦,师叔,您还有什么吩咐?”赵寒煜老老实实的站立,没有继续往下说,只是有些意犹未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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灶屋内,厨案下,水缸旁。
“师兄,这两年来,小煜给你添麻烦了。”宋婉辞温言轻声道,手中一大块风干麂子肉在她的刀下一条一片整齐剥离,刀法纯熟有序。
“婉辞说哪里话来,师父重托,小兄一直诚惶诚恐,战战兢兢,生怕误了小煜前程。”李哲听出师妹的回护之意,高兴地骨架仿佛都轻了几斤,手中几根葱苗蒜段都有些拿不稳了。
“哦?不过我听小煜说最近一直自修,师兄无暇照料,这是怎么回事?”宋婉辞语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