呆在宗门,就算是修行无碍,可是他的来历、他身上的秘密以及一切,必须锁死在景阳山中。如此,他将终生无望破解自己的身世,无法了解自己的父母,无法掌握神圣的力量。至于超凡入圣的那道天机更不会垂青于他,就算有龙涎血参也无济于事。你说小煜会甘心一辈子这样吗?他不会恨我们吗?”
“师兄,以你之言,小煜去到京城之后,便会以大师兄指定的唯一传人的身份面临世间,可是他如何隐藏自己原来的身份来历?”
“小煜来到景阳之初,我便传令宣布他的死讯。一来为保护他的成长过程,二来也是想为宗门减少麻烦。这十余年,我一直暗中警惕,多番搜寻消息,始终未闻他的仇敌或是他的父母方面半点头绪。”
“那么,他该怎么去夺得国教教主的地位呢?他只是一个未满十五岁的孩子,自幼便生长在宗门,毕竟少谙世事。”
“此番过程的艰难程度我也想象过,确非易事。”玄微真人缓缓踱步,斟酌着用词。
“不过现在是个机会,他有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伙伴,能为他提供绝大的助力,所以他并不是孤单上路。”
“师兄是说慕容家族的少主?可是他两人都是孩子啊!师兄是否考虑欠妥?”华阳道人微有不满。
“师弟,你低估了慕容千帆的能力,更低估了慕容世家的诚意和决心。这个家族为何能够千世不倒?那是因为他们的眼光和决策。他们在这数千年来从未做过任何一次错误的投靠或者站位。”
“哼!师兄何时有了赌兴?”
“这不是赌,而是见微知著。你想想,小煜不能修行,那慕容千帆可有半点翻脸迹象?两天时间已过,想必慕容家族已经知晓此事,可有丝毫风吹草动?”
华阳道人衣袖一拂,“哼!商人逐利,口蜜腹剑、虚与委蛇之事常有,师兄怎地如此天真?”
“可是师弟,你何曾听说过慕容世家背信弃义、过河拆桥之恶举?”玄微真人一脸严肃。
“这,这......”
“师弟,我等方外之人当存厚道之心。慕容世家如此谦恭诚意,景阳宗不能做出让人寒心之举。况且,那慕容千帆热血仗义,他与小煜性格相投且互补,一动一静,一者火,一者水,如此相衬行事,大有可为啊。”玄微真人谆谆诱导。
此时,外间知客禀报,有京城传书送到。
玄微真人出了静室,从知客手中接过书信,将其挥退。
回到室中,将书信展开阅读了大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