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光有些摸不着头脑,他瓮声瓮气的说道:“嗐!你不知道清虚别院的院规有多么严格,进去了哪能随意出来?”
“慕容千帆呢?他怎地也没有音讯?”
西门光抠了抠后脑勺,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情况,我出来回到客栈,见到你的信才知道你在这里,我给慕容千帆留了书,然后就上这来找你了。”
赵寒煜闻言点点头。
整个上午赵寒煜都在一种忧伤的情绪之中,无处诉说。好容易见到了熟识好友,心里那些伤怀与委屈不由得尽数发泄出来,此乃人之常情。
大吼了两句,觉得心里的抑郁得到宣泄,舒服多了,他才想起该问问西门光出来的原因。
他问道:“你来这里干啥?”
“额......是这样,我的体质和经脉窍穴都有问题,以前本想请你看看,但是每次想开口都被慕容千帆那混蛋打断。进了清虚别院,那些教师博士全都无能为力,我就想到你,然后就请假出来找你了。”西门光答道。
赵寒煜一听‘经脉、窍穴’这些敏感词汇,随即想到心中隐痛,剑眉不由一皱。
西门光是条粗鲁汉子,哪里能明白这些细腻的事情?他也浓眉一皱,问道:“你是怎么回事?怎么来这废园?我说你一个人一座学校,穿的那么骚包干嘛?”
......
赵寒煜几乎一头栽倒下去。
他转过头不满的说道:“好的不学,学些慕容千帆的刁滑口舌作甚?”
西门光欲反唇相讥,忽然想到自己有求与他,只能低头闭嘴不言。
赵寒煜叹了口气,说道:“今日我心中有事,无力帮你解决任何问题,明天吧,明天试试看。”
西门光听见他愿意相助,心中大喜,粗壮的胳膊一下将他搂住,裂开大嘴憨笑道:“我就知道你不像慕容千帆那小子一样混账,你是好人。”
赵寒煜没好气的推开他,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袍服,问道:“还没吃饭吧?等我换过衣服,我们一起出去吃点?”
西门光用力点头,毫无异议。
两个少年转过身,并肩走进学生宿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