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事的同一做派,一样的老奸巨猾。
他虽心中不满,口中还是将耳闻的实情相告:“国师此举明为抬举落枫学院,实则属意道门传承。紫宸殿主有些情绪,尤其是他听说那个少年得到国子监的认同,收到签发一切手续入住之后,一怒之下摔了自己心爱的琉璃杯,一时不慎又打破了陛下赏赐的凝神盏。昨日被召至清虚宫,挨了国师好一顿责骂,现在犹自愤愤不平。
李天铎闻言笑道:“华大人还是这般性如烈火,也难怪,他与曾经的叛逆薛凌峰年龄、资历、修为相差仿佛,盯着那个位子许久了。”
肃王笑着答道:“贤弟眼光精准。那凌云阁主知道此消息,径直离开了京城,行前托词新春已过夏日将至,他要去东都洛阳主持凤雏、潜龙换榜,国师亦未出言阻拦。”
李天铎微微颔首,说道:“道门传承兹事体大,虽然国师有推荐之权,可是继承人一定要得到各方各面的统一认可。玉煌剑派已经传信,不日出发,赶在中秋进京,于中秋夜宴正式提出人选参与道门传承继承。”
肃王闻言一喜,说道:“赶巧了,西域红宫也有消息传来,佛宗嫡系传人亦将上路,重阳前定能抵京,无论天下会还是传承之事,他们都将会是一股强大的助力。”
李天铎不可置否,沉吟片刻,忽然开口问道:“王兄,那两名须弥院弟子该如何处理?”
肃王一怔,问道:“贤弟,此话怎讲?”
“哼!当日在凤栖楼,王兄激愤之下不是告知桌上数人,你与朝中哪些有过宿怨?事后小弟顺便帮你出了一口恶气,怎地王兄,被水玲珑那一身花白柔软弄得记忆也衰退了吗?”李天铎冷冷的说道。
肃王脸色一沉,说道:“贤弟怕是昏头了吧?那两个败类祸害了光禄大夫之女,还有云麾将军家中一干女眷,可是为兄什么时候和这两人有过嫌隙?”
李天铎看了他一眼,沉默不语。
肃王又道:“一直以来,风雨两组和诸多客卿都是由刑部清吏司严俊杰大人统领,据闻严大人乃正德三年春科举的进士,若为兄没有记错,主持恩科的便是礼部侍郎刘延陵大人,天铎贤弟,此人可是你的大舅哥啊。”
“王兄,你这是什么意思?!”李天铎有些恼羞成怒。
“哼!我等遵照王叔号令,做事应同心协力,可是此等下作的栽赃之计,可别想扣在为兄头上!”肃王夷然不惧。
李天铎想了想,觉得自己有些逼得紧了,于是放下姿态说道:“王兄,小弟进来记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