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对无望。
他不禁轻轻摇了摇头,转过来对馨妍诚恳地说道:“殿下,今日之事,玉煌剑派确实有错,不过,敝师叔祖年纪衰迈,又已受伤,便让苏阳代替如何?只要殿下首肯,玉煌剑派必感大德!”
他实在是委屈之极,不过鉴于此情此景,他再也想不出任何办法来解决此事。
馨妍极其坚定地摇了摇头,说道:“不行!我刚才已经说过,没有任何条件可讲!”
其实她的本性从来不愿逼人太甚,只是从一开始,玉真子的表现就让她颇为恼怒,而后愈发猖獗,甚至不顾颜面强自出手,要伤害自己和老师。
对其他人或事,馨妍可以马马虎虎大大咧咧,可是赵寒煜在她心中的地位何等崇高,如兄如父,几乎要和妖帝对等,所以,对玉真子的那两次出手,她恨之入骨,绝不会轻易放他过关。
苏阳心中为难之极。
从他进入玉煌剑派,读书习剑,到后来剑道初成,下山扶危济困,一直到抵京之前,他都是心中磊落、行事果决之人,处处受人尊重,事事顺风顺水。
今日之事,若犯错的是其他师兄弟乃至师叔师伯,他早已出口呵斥,甚至拔剑相向。
可是......
那是两位辈分超过恩师的两位长老!
他胸中充满极端的抑郁愤恨!
难道,你们做长辈的为图快意一时,便要让师门蒙羞一世吗?!
他悲愤地想着,然后再次转头,看了一眼玉真子,又瞥了一眼紫竹道人。
玉真子神色木然,盯着屋顶发呆。
紫竹道人低垂着头,脸上隐有愧色。
另外三名玉煌少年也是一脸愤恨,眼中酝酿着熊熊怒火!
殿中的大人物,以及那些教师,学子,还有东来的各式人众,他们目睹玉煌四剑脸上逐渐显露的那种无辜,那种悲伤,那种无奈,那种委屈,俱是长叹一声,各有滋味藏在心头。
赵寒煜神情沉静,不知在想什么。
馨妍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,静静地看着苏阳,眼中没有丝毫退让之意。
慕容千帆环顾殿内,不发一语,也不与任何人做眼神交流。
秋鸿与西门光对视良久,然后同时一叹,双双摇了摇头。
这件事情,即将陷入死局。
......
......
朝阳殿主一直冷眼注视着馨妍一方的动静。
从玉真子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