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鸿明平静地看着朝阳殿主,语声平缓地说道:“大人,晚辈本人确实无意争夺道门传承,一切均是由昆仑宗暗中挑拨撺掇,加上刘玉真里应外合,擅自率众入京胡作非为,导致玉煌剑派名誉蒙尘,此事虽非晚辈所愿,可是毕竟因晚辈而起,所以晚辈斗胆,请大人再次宽限一些时间,容晚辈稳妥善后一切因果。”
朝阳殿主再次一怔,然后问道:“先前你已经请出法剑驱逐了昆仑宗主虚行海,你师门的卧底刘玉真也已自裁身死,馨妍殿下和慕容少主也认可了这个结果,你还有何事需要善后?”
古鸿明正容说道:“晚辈有幸得到师门看重,拥有众位师弟的尊重,甚至获得了清虚宫的认可,这才有玉煌四剑下山,为大师兄争取荣誉的事件。不过,今夜一番过程之后,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笑话和屈辱。虽说此事勉强能够形容为咎由自取,晚辈心中还是有些酸楚。这种结果要玉煌剑派完全承担,要玉煌四剑从此沦为笑柄,晚辈认为,不公。”
“你这是矫情!”朝阳殿主有些恼火,他接着说道:“今夜之事,场间众人均看在眼中,孰是孰非自有公论,你又何必担此无谓之心?”
“大人您错了。”古鸿明不同意他的看法,说道:“昆仑宗的野望从来都不是始于今日,道门想要破坏其图谋,必然经过多番谋划和布置,晚辈相信,国师大人是故意允可晚辈的候选身份,以此牵扯出昆仑宗的一系列手段。到了最终,道门大获全胜,国师传人得位,可我玉煌剑派何辜?玉煌四剑又该如何自处?”
“你,你是说道门有心利用你们?!你好大的胆子!”
“大人,利用与否,晚辈看得倒还不算太重,只是就这样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,丝毫不念玉煌剑派做出的付出和牺牲,晚辈有些心寒。”
朝阳殿主十分恼怒,沉声说道:“近年来,当今陛下一直缠绵病榻,无论宗教朝廷,全仗道门一力维护承担,你既然明知昆仑宗的长久觊觎,在此风雨飘摇之际,你不思全力配合护持,以求共渡难关,反而当着众人之面来与道门讨价还价,妄图求什么公道,你真是好生荒唐!”
古鸿明闻言不禁大怒,他厉声喝道:“殿主大人真是好没道理!居然说出这等恃强霸道的言论!道门需要我等配合护持,难道我玉煌剑派便不要脸了吗?!”
他急怒之下,也不再自称晚辈,并且立时反唇相讥,丝毫不惧面前这位位高权重的道门主教。
殿内众人见状无不大惊,心想此人何其大胆,当面顶撞......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