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光慕容千帆等人诧异,须弥院众人,尤其是圆觉,更是既怒且惊,连秦越也有些侧目,暗想此人脸皮如此之厚,见风使舵如此之快,实非常人所及。
“严大人......”
严俊杰根本不理会圆觉的求助呼喊,自顾自地爬上车厢,车帘一放,马头一转,“嗒嗒”马蹄声中,车已走远。
巷口处已经密布了百余骑禁军骑兵,看到马车前来,从中间让出一条道,放它奔了过去。
圆觉望着巷口,看到那些排列整齐、肃杀之意十足的禁军骑兵,脸色不由一变。
秦越转过身来,犀利的目光如剑般看向他,冷冷地说道:“你就是须弥院住持?”
圆觉一愣,这才反应过来面前的是一位官居二品手握实权的军方重将,心里一激灵,连忙合十说道:“小僧圆觉,见过秦将军。”
只是见过,而不是拜见,圆觉仍在自持身份,不肯稍有低头。
秦越却不计较这些小节,他仍是冷冷地说道:“清夜皇子有话,若你等坚持要讨个公道,等到李天铎回京,让他亲自给你们交待!”
“将军,清夜殿下此言好生欺人!”
圆觉放下合十的双手,脸有怒容,伸手一指慕容千帆,说道:“明明是慕容世家的流云剑诀将我院弟子杀害,放着明显的嫌疑人不去抓捕审问,却要我等去寻端王世子讨公道,莫非,殿下将须弥院众人当做傻瓜吗?”
“本将军问你,近几年来须弥院弟子为祸京城,犯下累累伤天害理之恶,你作为院主住持,究竟知不知道这些事?”
“这是诬蔑!我院弟子向来和善好施,平日诚心礼佛,哪有什么伤天害理的举动?将军不要血口喷人!”
“诚心礼佛?血口喷人?”
秦越冷笑一声,说道:“两年前,云麾将军、光禄大夫两家惨案,还有近来一众女性教派弟子入京途中无故失踪,圆觉,你当本将军这些人都是瞎子吗?嗯?”
圆觉十分清楚门下弟子做过些什么,前些日子,季月斋的十余名女徒在京郊被劫持,领头的那名美貌女子如今仍在他的独栋小楼中,但是这些事情他怎会承认?
“将军,我佛宗圣母亲率的使团不日便要抵京,还请将军看在我佛宗与大唐交好的份上,处事不要过于偏颇,免伤两家和气,否则......”
秦越听到对方的言语中竟有威胁之意,他本是纵横边疆的铁血大将,如何受得这份欺辱,当下不由大怒!
他直接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