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粗环,左右手个握一环,轻哼一声,一抬至腹、二抬上肩、三抬双手举,千斤闸过顶而立之,兵将视之,无不惊呆而立。
王氏速催马,过千斤闸下,出长安城。正此时,噔一声,弓弦声响,如静室之内,掉落铜板,士卒中一箭飞出,射中正阳,正阳倒飞出城外,千斤闸一声巨响落地。
此乃钱杼所射,钱杼欲擒正阳立大功,自知不敌,逃入军中藏之,欲寻机行事,观正阳举千斤闸,取弓箭射之,见正阳中箭,摔倒城外,大喜叫曰:“吾大功成矣。”
钱杼令城墙兵,起千斤闸,开城门,来拿王氏。
诗曰:
四方城上飞龙车,墙高池深锁铁门。
十里长街竖弓弩,南北大道横卒武。
贪图荣华不可取,背信弃义世所耻。
人为才死不足惜,鸟为食亡何足论。
且说正阳举千斤闸站立,见钱杼,自军中出,取弓箭射之,箭乘风而来,至脖子前,正阳手脚不可使用,便张嘴咬下箭,随之哼一声,顺势使力,上推千斤闸,瞬间自原地,到反跟斗,跳出两丈之地站立,深吸一口气。
至王氏身侧,取弓搭箭,观城门待之,千斤闸缓缓上升,钱杼行军前,领兵冲出城门。
正阳拉弓射之,噔一声,弓弦声响,钱杼方抬头观之,箭一闪而至,穿颈而过,钱杼滚翻马下,死于千斤闸下,未得出城门,官兵大惧,逃回城内,无人复出也。
正阳扶王氏下马,坐地休息,奉干粮食之,正阳谓王氏曰:“母亲,此路前行可何往?”
王氏曰:“此南走,可入川地,吾长子李纯居守成都。
休少顷正阳扶王氏上马,母子二人缓慢南行,未走三里,身后复闻炮声响,自南门郜国公主长子萧光,以为正阳力衰,可擒,领兵追之。
正阳谓王氏曰:“母亲在此候顷刻,若不杀退逆贼,必穷追不舍。”
言毕,调马,提枪直取萧光。萧光头戴黄金狮子盔,披黄金甲,手提九环刀,骑白龙驹。
正阳未问姓名,提枪便刺,长枪白光一闪,至前胸,萧光未料枪来急,仓促挥刀挡,银枪来至神速,且力大,萧光刀不能握,九环刀脱手落地,萧光惊呆之。
战马交错之机,正阳挥枪刺萧光胁下,连刺三枪,枪枪穿透肺腑,萧光滚落马鞍而死。
士卒大惧,死命逃入长安城不出也,正阳候顷刻,见再无追兵来,调马同王氏,南行。
不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