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,那时王爷,身置何处,未知也。”
李密曰:“然,可有化解之策?”
裴延龄曰:“有一计化解此危,亦可锦上添花。”
李密曰:“老师速教之,何妙计?”
裴延龄曰:“今宣王带罪之身,王爷取而代之,入住东宫。”
李密曰:“恐众文武不从也。”
裴延龄笑曰:“王爷可拟写遗照,封为储君,传圣旨,隔内外,禁进出,待王卒。况且王爷乃唐王子嗣,有何不可,众臣虽有疑,为之奈何?不过数月,大位可得也。”
李密喜曰:“老师乃吾之子范也。”
遂李密假传圣旨,自封储君,入居东宫,总揽朝政。
王丕,陆质等众臣上表,不得传。便至宫门,欲面见唐王,有重兵守之,无旨不得入,宫门徘徊,束手无策。
正是:
雨声点点北风缓,朦胧淡雾锁宫门。
逃李依旧几度春,明朝花落愁怨多。
宫殿倾危,郜国公主知其有变,欲先起兵夺帝位。
遣人往太隐寺招兵将,然使者未出,门兵来报曰:“张先求见。”
此奈公孙傲大弟子张先是也,当日逃出太隐寺,避远处观之,见正阳火烧太隐寺,便退去,寻公孙傲不得,后闻已被正阳所杀,来报郜国公主也。
郜国公主命其入。
张先入见郜国公主,拜曰:“罪将,张先拜见公主。”
郜国公主观张先面色憔悴,有惊惶之色,惊曰:“何故如此失态也,何事速言之。”
张先曰:“数月前,寺庙来行路者二人,露宿寺庙,杀我师父师弟四人,又遣散众兵,纵火烧之,太隐寺已成废墟也,独小将得脱,逃命归之。”
郜国公主闻言,险些摔倒,十年辛苦,耗费巨资,付之一炬,化为乌有,岂能不慌也。
郜国公主厉色曰:“所言真乎?何人所为,细言之!”
张先曰:“罪将不敢诓语,未知其来历,使一杆金枪,骑大黄马,武艺高强,眼所未见也。”
郜国公主闻其黄马,思曰:莫非正阳乎?故何显太隐寺?未敢断定,聚心腹之人,议之。郜国公主曰:“皇上封李密为储君,诸卿之见,何如?”
萧鼎曰:“此乃裴延龄,李密有谋篡也,除之。”
李昪曰:“裴延龄、李密勾结,内挟天子,外握兵权,势不可挡,不如合其意,附之。”
彭司马李万曰:“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