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闻之,无不踊跃,先夺潼关,喊声震天。
辽使复入帅帐,拜默天,举书。
默天观之。
书曰:
不才小天王耶律鸿,举王爷虎案,吾闻人无信者不立,民无法而难安,军无律而难行,事无理必不顺。
兵至城下三日也,未有数寸之功,久则士卒疲惫,大事无成矣。我意,先夺潼关者,先入长安,王爷之意何如?若有疑虑,至大营议之。
默天知此乃,辽兵之计,谓诸将曰:“辽人意欲,坐山观虎斗,吾不可入其奸计,诸将不可出战,静观其变。”
金天标曰:“王爷之言差也,我军此来,欲入长安,般玉玺献大王也,辽军惧不敢入,我军不可失此先机,唐童小儿何足论哉!小将愿往,取潼关来献。”
四旗将皆言交战,默天拂袖出大帐,见士卒叫嚷入长安,知战意甚盛,若阻之恐生惑乱。
只得静观其变,再图别计。
宫子琪请战,默天许之。
遂宫子琪率三千兵,出营叫阵。
门兵报入总兵府,秦极谓诸将曰:“何人出战,探突厥之虚实?”
言未毕,段风烈叫曰:“吾往生擒其将,破其贼胆。”
秦极曰:“三弟不可轻敌。”
段风烈曰:“无碍也。”
遂领三千兵,鸣炮出潼关东门,吹马来战场,离突厥阵脚,两丈之地止马观之。
突厥将,饰着奇异,面红如血,头绕青罗,身着青罗袍,手握镏金棍,斜坐青牛。
宫子琪观段风烈,亦一身青色,白眼视之,曰:“唐童何人?速报姓名,吾乃突厥先锋官,八旗之宫子琪是也。汝有何能耐,来与我交战,速下马请罪,汝命可活。”
段风烈哈哈大笑,骂曰:“自下山以来,力胜吾者,唯有二哥一人耳,鲜卑小贼,安能骄狂如此也!小爷乃潼关守门小卒,段风烈便是,特来生擒汝辈也。”
段风烈言毕,催马近之,高举熟铜棍,击落宫子琪头顶,熟铜棍引冷风而下,宫子琪抬棍上挡,双棍对碰,噔一声响,宫子琪手脚发麻,牛马两处奔走,出十丈,复来战。
宫子琪上举镏金棍,击段风烈面门,段风烈抬棍上挡,复挥棍横扫,宫子琪挥棍挡之,段风烈复欲击之,宫子琪所骑青牛,摆尾来抽击,段风烈侧身让之。
牛马交叉而出,清风驹四五十丈,环绕而至,宫子琪催疯牛横冲直撞。
两阵士卒,见二将大战,停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