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苏鸥若犹豫了一会儿,微微皱眉道,“为何不说?我讲得又没错……欸,你到底是哪边儿的?为何替他们来质问我?从头至尾是他们没明白我的话,而不是我明白了这道理!
”
苏鸥若略有些激动起来,但对面那个男人却仍旧淡然。
“不错,你说的话确实在理,但断定一句话有没有说错,却不仅仅只是看说了什么,还得看这话在什么时候说、又跟什么人说了,但凡说的时候不对、听的人不对,这话同样也算是说错了。”
腾王的话让苏鸥若陷入了思索,想了一会儿她才开口道:“你这话……是什么意思?”
“自祖皇帝定了这江山,匠人们的手艺可从没像现如今这么好过,只可惜了,依着朝廷的制式,他们就算技艺再高也还是原来的身份,也没能提一提。这些年匠人闹腾的事儿越来越多,为的就是这事儿,你这话不是顺势给了他们借题发挥的由头,又是什么?”
滕王轻轻松松的一句话彻底点醒了苏鸥若,让她彻底明白了到底症结出在哪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