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着实是件奇了怪的事儿。
莫说他了,就是卢兆光卢主使听闻此事时亦是一脸惊诧,瞠目结舌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。
“王爷,这中间估摸着是弄错了什么地方?既然造船厂里没有这号人物,以老臣之见,王爷也不必再费神寻他了,待我着人把这里头的来龙去脉给捋清楚了,回头给您回个话,您看如何?”卢兆光客客气气地回道。
卢兆光当然知道滕王前来兴师问罪的这个人是谁。
挚友苏帆远之女是他从小就看着长大的,若说这术业出众那倒也不是捕风捉影的事儿,自小和卢臻洋一块学测绘仪、牵星术,苏鸥若虽说是个女儿家,但论思辨及反应着实不比卢臻洋差,旗鼓相当也是常有的事儿。
可问题是,她是何时见了这位滕王,又是如何入了他的法眼,以至于他大热的天儿不歇着,特意跑来寻人来了?
眼下要弄明白这些事情是不能够了,唯今之计是将苏鸥若从这位爷的眼里头剔出去,免得真到了收编那一步,那可就真的麻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