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的大航海,广船应广泛用才是,方能显我天朝之气度不凡!”
“哦?”滕王一笑,抬眼望向他道:“这几日听的都是说福船和沙船的论述,广船倒还真是听得少了!往细了说。”
“广船其名自春秋已有,这船型本就巨大无比、加上铁力木质地坚不可摧,这船一入海即刻让敌畏之千里,现如今广船上头又加了炮火,威力更甚,足显我泱泱天朝所向披靡!”
还未等滕王示意,便有同僚持质疑之声。
“郭副使此言差矣!滕王让我等议的是新一轮航海沿用前几次的船型与否,并未议论出战用船。这广船却有摄人之魄,但却会让友邦望而生畏,违了祖皇帝四邻友好之训戒,如何使得?”
“正是!”又一人接了话,“况且这广船不仅造价贵得惊人,真是坏了修起来也是个累死人不偿命的活,如何能用?”
“诸位,”胖副使开口了,“此次重启乃需较之前气派威严,若继续沿用前头的福船谈何新?谈何更上一层楼?我朝无论福船、沙船还是广船皆在前朝技艺上登峰造极,莫说这四邻之国了,就是远涉重洋也寻不出与之相匹敌的,如何用不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