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有些头疼。
“是啊!这爷虽是年纪不大,但心气儿却远比咱们想得要高。你说的对,不可直冲冲地跟他对着来,否则最后真不好收场。”
“不过你方才那些话也不算白白说了,既然滕王说了另辟一个地方煎药,至于这地方设在哪儿、怎么设他并无细言,这就给了咱们回旋的余地。我大致想了想,西边那排厢房原先就是给学匠住得,收拾起来也算干净整洁,只是这厢房里头至少也得是两人一间。
既如此,那就把臻洋跟鸥若安置在一个厢房房号里头好了,他们俩自小一起长大也算是知根知底,若是咱们把鸥若安置在寝室以外,也不至于像旁人那样存疑或报上去。现如今我也把话挑明了说,横竖他们俩是得定亲的,父母之命这么定了也更是少了些顾虑。你觉得呢?”
苏帆远叹了口气道:“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!臻洋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,自然比旁人要信得过。眼下只盼着赶紧进入考核、赶紧把苏鸥若给我退回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