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怪不得那日在讲习堂上公然扫我面子、拼命维护苏老头!”楚天怒色道。
“这家伙方才也让我颜面无存了,是可忍孰不可忍?!此等羞辱如何能就此轻易过去?”吴谓拍桌道。
“怎么?你想报仇?”楚天瞥了吴谓一眼问道。
“那是自然!想我从小到大只欺负旁人、何曾被旁人欺负过?”吴谓咬着牙根道。
“若真想报这仇,或许在下能帮得上忙……”楚天冷不丁道。
吴谓一愣,转头问道:“楚兄何故帮我?”
楚天想了想,笑道:“苏老头向来看我不顺眼,每每考核皆我垫底!今次举荐至京里更是他生生地将我从名册里摘出来,我这儿正一肚子气没法出呢!我是拿他无没法子,但对付这个弱不禁风的臭小子还是绰绰有余的!”
话毕,两人目光相接,似懂了些什么。
“好!既如此,你我便是兄弟!”吴谓拍着胸口道,“只肖让这小子栽次跟头便足以解你我之气!”
“即要栽跟头就得栽个大的,最好把苏老头也给拉下水,否则费事折腾!”楚天气愤道。
吴谓怔了怔,还是点了点头道:“成,便依你所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