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着滕王的安排,何书和顾墨带着一行人来到了西厢房里,一群学匠被拦在了外围,造船厂的仆役们被安排到各个房间里头去搜查,大半天的功夫才算搜查完毕。
滕王坐于廊下等着,见顾墨跟何书搜查完走出来开口问道:“如何?”
顾墨微微皱眉说不出什么来,转而道:“何书来禀好了。”
何书亦是脸上有些为难,但也无人可再推,故而犹豫了一会道:“凶器确是藏在这西厢房里……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滕王问道。
“这东西便藏在苏氏学匠的床屏后头……”
一时间,看热闹的学匠皆发出了唏嘘之声。
“这小个子看上去斯斯文文的,竟然学会了贼喊捉贼了?!”
“真是人心隔肚皮,谁知道他是想陷害谁?”
“可不是,还不是自己跳进了自己的圈套。”
……
众人议论纷纷,连苏鸥若自己都懵了。
明明自己早上出来的时候房间里是收拾得妥妥当当的,现如今怎么搜出这么个东西来?
关键是她眼下正被滕王认定为最有嫌疑之人,这东西搜出来得很不是时候。
只见滕王一听,慢悠悠地转过身看着苏鸥若道:“这东西是你昨晚上藏的?”
“这不是我的!”苏鸥若立即回了一句。
“那怎么在你这儿被搜出来?”滕王又问道。
“我……”苏鸥若百口莫辩,难道说有人陷害她么?这才进来不到两天,真有人陷害她也得说出去有人信才行啊,可若是不这么说她又如何能摆脱自己的嫌疑呢?
正想着,卢臻洋站出来道:“王爷,这东西绝不是苏鸥若的,我与他同住一屋,便是最好的人证了。”
滕王把在人群中扫视的目光收了回来,略有些意外地看向卢臻洋道:“这里头没你什么事,暂且退到一边去。”
“王爷!”卢臻洋自是不肯,反倒上前一步道:“苏鸥若不过刚进来两日不到,与您此前并无冤仇,何故无端端伤您?”
滕王眉头皱起来,略有些不大耐烦道:“本王说了,这里的事儿与你无关。……何书,把卢大公子请下去。”
话毕,何书便行至卢臻洋面前道:“卢公子,还请您退一退。”
“我……”卢臻洋犹豫着,看向滕王冷峻的侧脸,无奈之下还是往后退了两步。
苏鸥若更急了,原本还指望着卢臻洋为自己伸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