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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我走出这个地方,我定要到上告你不作为,草菅人命。”
杨淳这么一说,县太爷有点怕了。
毕竟她是从阖都那种地方来的,还能被石门山的人盯上,那说明可能是个大户人家,家产不少。
能将生意做的如此之大,必定结实不少关系,虽然在这个小镇子里说不上话,无亲朋帮扶,但是到了阖都,说不定真的有能说得上话的人,到时候把这件事情捅出去,岂不是麻烦。
县太爷是个最怕麻烦的人,当即转变了态度,“都放手,谁让你们拉着她的,赶紧放开!”
左右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刚刚不是县老爷下令把人家扔出去的嘛,怎么才一会儿工夫就转脸不认人了。
不过衙役们已经习惯了县老爷如此做事,只能认了,放开杨淳,退到两边。
“这位夫人,你家中是何人遭遇绑架?”县老爷这才细细地询问起来。
杨淳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说了出来。
县老爷一拍桌子,跟着杨淳一起痛骂那帮山匪,“大胆贼人,真是无法无天,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!这帮山匪,自打三年前起在石门山落草为寇,不知祸害了多少人家,可惜他们实在凶悍。”
“既然已经行凶三年,为何到现在还没有捉拿归案。”杨淳问道。
“这帮人十分精明,从来不曾明目张胆的下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