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只是一个劲儿的哭,像是要把眼泪流干了才罢休。
杨淳无奈,只能等着杨清哭完。
过了好一会儿,杨清才渐渐收住眼泪,道:“姐姐,你说我该怎么办?”
她说话的时候,有意无意会向左侧偏头,本来她穿的就不多,这样,她脖子是的伤痕便很明显地露了出来,明眼人都能看见。
杨淳又不瞎。
“你倒是受了什么委屈,说话呀,你不说我怎么知道。莫不是你想家了?你离着府里比我还近些,若是想家了就常回去看看。”
杨淳根本不想管她这档子事,能赶紧将她打发了最好。
杨清忽然将自己的袖子撸起来,细嫩的胳膊上有几道明显的瘀痕。
皙白的皮肤,深紫色的瘀痕,两相辉映,格外醒目。
“你这事怎么回事?谁敢欺负你,你可是齐王侧妃!”杨淳故作惊讶地说道。
杨清根本就不是个能任人欺凌的主,若真是有谁伤了她,相信对方也可能被她伤得不轻。
问到这里,杨清又哭了起来,“还能是谁,这齐王府谁最大便是谁欺负了我。”
“你是说齐王打你?”杨淳有点不敢相信。
唐云息那个狗皮膏药的样子竟然还能对女人动手。
这可太让杨淳瞧不起他了。
无论杨清怎么样,她始终是个女人,打女人的男人算什么东西。
“这事我谁也不敢说,姐姐让我回家,可我回家之后该怎么开口,父亲在朝为官,与齐王殿下始终是君臣关系,他作为一个臣子,哪里能说是他半点不是,可我在齐王府待的实在难受,我也想找个人说说话,这不,我就想到了姐姐。”
杨清说话的样子委委屈屈,仿佛之前咬牙切齿让她去死的人不是她一样。
这人的忘性可真大。
杨淳冷眼旁观,心中一点起伏也没有。
并非她没有同情心,而是这种事情她之前遇到了太多,江山易改本性难改,若飞遇到了什么能让这些大彻大悟重新改过的事情,凭什么指望他们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天翻地覆的改变。
根本就不可能的好吗。
杨淳一直警惕着,她只是不知道杨清到底在耍什么花招。
“齐王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,是妹妹什么地方惹到齐王了吗?所以他才下这么狠的手?”杨淳问道。
杨清摇头,“我什么也没有做,只是偶尔想去剑尖他,可他根本就不耐烦见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