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露此时已经完全清醒,“不用了,我没事,齐公子没什么事的话,我们明天就出发去汴州吧。”
第二天一早,夜露开了两副药交给卢令,“等他们两人能动之后,就换上这两副药内服,外敷的药不用换。上面这副是伤轻些的,四五日后就可以适当的下床活动,于伤势恢复是有好处的。另一幅是伤重些的,他至少要躺一个月,到时就换上这副药喝着,在慢慢的下床走走动动,但要注意不能心急,不然会留下后遗症的。”嘱咐卢令要注意。
“是,谢姑娘。”卢令接过药单,欠身拱手道谢。
外面,齐炎牵了两匹马,“路途遥远,夜露姑娘会骑马吗?这匹温顺一点,夜露姑娘你看可否!”
“......好的,齐公子有心了。”
齐炎看夜露面露迟疑,“夜露姑娘有什么问题,但说无妨。”
“没有,”夜露想着,谈御教过,自己也骑过,应该没问题,总不能坐马车。
夜露接过齐炎递过来的缰绳,两人上马。卢令微微欠身,“公子姑娘,路上小心。”
齐炎看夜露上马还算熟练,就说,“夜露姑娘若有什么不妨直说,先不说我与继之的交情,就只说此次夜露姑娘救了我两个人,就是我欠姑娘的人情,可不是姑娘说公平就算公平的。”
“没什么,只是我从未下过山,也没有骑过马走这么长的路,一时之间没回过神而已。”
“哦!”齐炎挑眉,“夜露姑娘只管安心跟着我走就是了。”说完,双腿一夹马腹,马便飞奔而出。
夜露看齐炎骑在马上恣意张扬,微微一笑也拉好缰绳夹紧马腹,跟了上去。
一日,两人骑马在官道上走着,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似是短兵相交的‘铿’‘锵’声,两人骑得马受惊而起,欲要将背上的人甩下马去。齐炎敏捷而迅速的安抚好自己的马,而夜露惊慌失措,愈发使劲夹紧马腹,夜露的马就更失了控般的向前飞奔,没一会儿夜露连缰绳都快拽不住了,被马一跃甩下。齐炎见到,飞立于马上,脚在马背上借力一蹬,闪身间便到了夜露马下,一个鹞子翻身环住夜露的腰,又一个闪身将夜露带离失控的马旁。
齐炎把夜露揽放至官道旁边,手虚搭在夜露肩上,“夜露姑娘,你还好吗?姑娘......”
夜露摇头站正,轻挣开齐炎的手。“没事,头有点晕。我马术一般,齐公子见笑了。”
齐炎低头看着略有羞涩,敛目站在身边的夜露,邪魅一笑,将夜露扶往路旁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