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。
“和安白雪一起的那个女的叫什么?”
“我记得是叫,夏嫣然。”
“这就对上了。这是安苏夏亲王的独女,连她都逃到外面来了。那么那个小鬼,难道是安苏的皇子?”
牧朝晨,对此就保持了沉默了。他要说的都说了,任何多余的话,都会干扰父皇的判断。这是他所有避免的。
“你确定你所言具实?”
“儿臣所言,皆为亲眼所见,亲耳所闻。儿臣如实禀告,一切由父皇定夺。”
那边没有说话,但是牧朝晨仿佛能看见父皇在点头。
“好。你做的很好,你一个人在那边注意安全。不要和人争强好胜。吃亏了讨回来亏也吃了。明白了吗?”
“儿臣明白。”
“还有,那安白雪不要去接触了。人家刚刚经历国破家亡,谁上去都讨不到好。”
“儿臣明白。”
“行,那就这样了。保重自己,万事小心。”
这天夜里,安白雪和夏嫣然在宿舍房间里。两人正在摆着古怪的姿势,或一脚独立,双手抱起另一脚高高举起。或小腹贴地,一点一点把臀部抬起来。又或,是一脚支撑,手臂前伸,一腿后抬,以维系平衡。
但是绝大多数动作,两人都坚持不了多久。
“小从,你刚刚说这叫什么?”
“这是瑜伽。”
“这也太难了。而且还不许用灵力。”
龙启从笑道:“正式因为它难,才有价值。现代神学的第二课,会用灵力,你也要会不用灵力。”
“战场上,你总会有灵力枯竭的时候。”安白雪和夏嫣然两人不约而同的接话说道,“你这话都说了好几遍了。”
龙启从颇为无奈的说道:“我爷爷就是这么教我的。我能教给你们的也不多。”
“不了不了,这些就够学很久的了。够了够了。”
两人似乎是真的怕了,龙启从笑了笑;“身体的痛苦,能帮助你清醒意识。磨练意志,在痛苦中,感受痛苦,体会痛苦,理解痛苦,接受痛苦,适应痛苦。”
说着,龙启从又换了一个姿势。安白雪,夏嫣然尽管嘴上尽是抱怨,但是行动上立刻跟进。
“古人云: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,空乏其身,行拂乱其所为,所以动心忍性,曾益其所不能。”
说着,龙启从又换了一个姿势。这些并不是现代神学的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