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轻狂,付出代价。连同整个团2500人一起。
在正规新军猛烈的炮火之下,指挥部的韩池的热血也随着这一轮又一轮的炮击退去。冷静下来之后,他开始考虑的事情,就是生路了。
从教官那边得到的信息判断,帝国人情感上最厌恶的就是逃兵,法理上最严重的罪名就是叛国。现在韩池倒好,率先向友军开火,并且还要临阵脱逃,算是两样都占起了。
韩池也深刻知道,自己等人能不能活命在很大程度上,取决于帝国人的态度。
尽管自己所有的行动都有正当的动机,但是事实归事实。空口无凭,帝国不见得就会相信自己的说辞。所以证人无疑是最好的解决方案。
这就是韩池为什么要戴上这些镇民的内在动机。韩池的眼神,神态,表情都被一个人细细看在眼里,王欣儿。
王欣儿这一刻发现自己这位恩人,似乎并非那么靠得住。士兵打死爷爷,向她扑过来的一幕,又再次在她脑海中上演。说到底,韩池和那些士兵也没有区别,只是他还没有被腐化而已。这种感觉,让王欣儿陷入了深深的不安。
如果韩池足够强大也就罢了,那样还可以在战乱中保护她。可这韩池刚刚做了没有半天的英雄,就开始夹着尾巴要跑。王欣儿心中对韩池的评价也开始下调了。
王欣儿想做什么?
战乱嘛?一个弱女子怎么才能保证安全?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。女子无罪,美貌其罪。战乱中的男人,没有不是禽兽的。要么,就是在化身禽兽的道路上。
韩池率领二团全员撤退。依照教案,各营交替掩护撤退。韩池下令放弃一切辎重。反正也没啥辎重,丢了也省的拖累。